的身份是个秘密哦。”玛蒂尔达故作神秘地说。
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所说的秘密是什么。
由于无法把D.A.的集会固定在一星期的某个晚上——要避开三支魁地奇球队的训练,而且它们常因天气情况而变更——赫敏很快想出了用一枚假加隆用来在有临时变更的情况下通知所有成员下次集会的时间,也防止了过多不同学院的人交谈而引起怀疑。这些金币第四次集会结束时派发给大家。
硬币边缘的数字在真加隆上它只是一个编号,代表铸成这枚硬币的妖精。但这些□□上的数字会变动,显示下次集会的时间。改时间时硬币会发热,如果把它放在口袋里,就会感觉到。D.A所有人每人拿一枚,当哈利确定了下次集会时间,就修改他硬币上的数字,因为施了一个变化咒,大家的硬币都会同样变化。
玛蒂尔达从篮里拿了一枚金币开始放空,然后思绪因为想起梦境开始混乱起来。
“你身边似乎有很多骚扰牤,玛蒂尔达。”在她胡思乱想间,卢娜忽然走过来轻飘飘地说。
玛蒂尔达仅仅一瞬间就明白卢娜话里的话,“哦——卢娜,我没事……”她顿了顿,稍微棱模两可地说了一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你离我们很远。”卢娜用梦呓般的声音说道,她的眼睛似乎能看穿玛蒂尔达,直击她的灵魂,“我觉得你周围有个隐形的墙,将你和我们隔开了……”
玛蒂尔达的心因卢娜不知是否是无心的话而咯噔一声,“哦,那一定是你的错觉啦!”玛蒂尔达轻松地说。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心脏随时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是吗?”卢娜没有再坚持下去,兴许她看出了玛蒂尔达不想谈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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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懒洋洋地翘着腿,百般无聊撑着脑袋,他占了布雷斯和高尔身边之间的位子。斯莱特林长桌对面正好是格兰芬多,霍普斯也恰好不偏不倚就坐在他视线前方。德拉科视线越过潘西的头,莫名其妙地注意到霍普斯棕色的头发已经长到肩膀上了——他发誓是她自己跑到他眼前,不是他想关注她——这个长度好像已经可以扎上了,德拉科还没有见过她扎起头发的模样。
霍普斯撑着的脑袋略略偏左,嘴不自觉微微嘟起,手时不时捋一捋落在脸颊边的一绺头发,炯炯有神的黑色眼睛认真地盯着她身边正在说话的女红毛韦斯莱。不知道她们聊到了什么,霍普斯露出了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眉眼弯弯的,抬手轻轻推了一把韦斯莱。
她愉快的表情在韦斯莱递给她一杯南瓜汁时一团皱了起来,丑死了。看来霍普斯讨厌南瓜不是骗人。
一切看起来和平时别无两样。
德拉科还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他发现暴力麻种不大正常,她整天乐呼呼的,仿佛喝了欢心剂一般欢天喜地,这不是她平日在人群里的样子。
霍普斯在人多的时候会显得较为沉默,她比较擅长倾听;只有人少了,比如和他的时候才会变得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德拉科盯着玛蒂尔达异常欢乐的背影,怀疑她在隐瞒着什么——她有心事,随后甩了甩头,看在梅林的份上,他为什麽要关心那个野蛮人?!两个人也没有熟络到可以交换心事的关系。
不过当他注意到她那几个格兰芬多朋友有意无意朝她投去关切的目光,但就是不知道她究竟有什么问题时,心底忽然生出沾沾自喜的感觉,很奇怪,他彻底忘了自己刚刚不想关心她的念头。德拉科脸上浮现发自内心的笑容,他认为只有他能搞清楚霍普斯的心事。
“嘿,德拉科,你在听吗?你到底在看谁啊?”潘西略微不满地说,她滔滔不绝地说了很久才发现德拉科根本没有在听。她顺着德拉科的视线转头往身后的方向望,蹙起眉头,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德拉科,你在看格兰芬多的谁……?”
“让我猜猜,是你的小雏菊吗?”布雷斯突然语出惊人,吓得德拉科心脏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