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亭书看着马车的背影,匪夷所思的摇了摇头。
泛起了嘀咕。
“这个商榷是怎么了?刚刚他是说他的儿子死了吗?怎么可能呢?”
“他儿子商屠可是当今大兴唯一的驸马,怎么可能就死了呢?”
“况且这么大的消息,咱们进城的时候也没听人提及过啊?”
宋亭书的话,不由让方去病有些惊愕。
“驸马?”
“什么驸马?”
宋亭书连忙解释道:“哦,商榷的儿子商屠,娶了凤主的阿姐,所以商屠变成了驸马!”
“商榷能突然晋升到刑部尚书的位置,多半是因为他儿子的缘故。”
方去病了解后,缓缓点了点头,看着前方渐渐消失的马车,心中一沉。
既然是驸马,又为何会突然死掉?而且还是被凤主杀死的,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故事。
想到这,不禁深吸一口气,原本想追过去问问,可此时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如若再不抓紧去皇宫,恐怕就要等到明日。
皖城中还有怀有身孕的夫人,方去病一日都不相等。
况且留宿的话,还要去城中的驿馆,对于此时的方去病,根本不想与那些所谓的大臣多说半句话。
于是径直向前走去,对宋亭书面无表情的说道:“商榷之事,等本王进了宫之后再说。”
“当下,快些进宫要紧!”
……
没过多久,紫宁宫前。
数名皇宫护卫站在方去病等人的周围,将其团团围住。
方去病倒是不觉得什么,反而是原力群和宋亭书,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有些疑惑。
只见宋亭书指着一名护卫大声喊道:“我说你们知不知道方王爷是什么人?”
“竟敢如此对待!”
“我们这次进宫,可是得到凤主的批准,而且还是凤主让我们来紫宁宫的!你们如此行径,当真不怕凤主怪罪!”
“都给我让开!”
然而,宋亭书的叫嚣,对于这些护卫来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倒让这些护卫相互嘲笑了起来。
怒气不止的宋亭书刚要继续谩骂,那名被他指着的护卫缓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并扬起嘴角低声应道:“宋亭书宋大人是吧?”
“可惜,您已经辞官了,在下就给您积分薄面,跟您解释下!”
“我们是皇宫的护卫,之所以将你们团团包围,您难道真的不知道是谁下的令?”
宋亭书听后,不屑的笑了笑。
看着这些护卫和他们的嘴脸,不禁叹了口气。
“左侍中郎将何时有这么大的威风?方才在永乐城内吃了憋,竟敢在皇宫中打击报复!”
“还真是够放肆的!”
宋亭书本以为是邢飞雨下的令,索性嘲讽了一番。
可护卫听后,反而大笑了起来。
顿时让宋亭书有些茫然。
“你们笑什么?”
“笑什么?宋大人如此会开玩笑,还不让我们笑了?”
“我们身为皇宫的护卫,的确是要听从左侍中郎将的,可你们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这可是朝廷上早朝的地方,他左侍中郎将是没有权力让我们来此围截朝廷命官的!”
“您这么说,若是被凤主听见,小心您的脑袋!”
“难不成凤主的权威,还没有一个左侍中郎将大?还真是笑话!”
这名护卫的说辞,突然让宋亭书怔了一下,旋即来到方去病的耳边轻声嘀咕道:“方王爷!”
“莫非这些护卫的举动,是凤主的意思?”
“可凤主这么做又是何意?”
“刚刚进宫时,不是凤主让咱们来紫宁宫前等候的吗?”
方去病听后,什么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