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书一边说着,一边握着双拳,目光之中不仅充斥着愤怒,还有一丝的得意。
可方去病听后,却有些不解,看着宋亭书,陷入了沉思。
司徒燕的死让我说成是康兴成的意思可以倒是可以,但让我休掉康小柔?那绝对不行。
因为她爹做错了事,反而要休掉她?那我成什么人了?
只见方去病的眼神逐渐变得黯淡起来。
看着眼前的宋亭书轻轻吐了口气。
“宋大人,我知道您的女儿是被司徒燕害死的,追究其原因,与康兴成脱不开干系。”
“但一码归一码,康兴成的女儿我是不会休掉的!”
“还有浪人之事,他们是岛国人,是大兴的死敌,对于岛国人,大兴所有的官员乃至百姓无不痛恶至极,包括康兴成在内。”
“您要让我将浪人和康兴成联系在一起,这不太好吧?”
“康兴成毕竟是大兴的前任异姓王,对倭寇的恨,对外敌的恨,世人有目共睹,您把这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他的身上,那咱们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方去病说完这些后,慢慢走到宋亭书的面前,并非常冷静的应道。
“宋大人,您心里的痛我理解,康兴成所做之事我也很清楚,我答应您定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您刚才说的那些,我不敢苟同。”
“千万不要让伤痛与仇恨蒙蔽了您的心!”
可方去病说的这些,宋亭书根本听不进去,一把抓住方去病的衣领,并凶神恶煞的嘀咕道:“方去病!”
“我女儿是在皖城死的,按你刚才所说,你也脱不开干系!”
“你又如何来补偿我?”
“说的倒是大义凛然,丧女之痛你懂个屁!”
“少拿那些大道理来压我,总之这次你办的两件事如果成了,康兴成最后却没怎么样,我定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