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燕听后,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两截长枪,心中的愤恨达到了顶点。
什么天下太平,什么热爱和平的浪人,表面人畜无害,不就是想趁火打劫,攻陷我大兴?
满嘴的和平,其实心中所想尽是肮脏不堪的龌龊之事!
只见司徒燕双腿慢慢前后跨立,双手更是把两截长枪紧紧握在手中。
“欧阳牧,上次的事与这次的叛国罪,我司徒燕一起给你办了!”
“不就是个浪人,我司徒燕何曾惧怕过!”
“来啊!”
司徒燕一声怒吼震耳欲聋,欧阳牧也随之哆嗦了下。
记得上次与司徒燕拼杀时,司徒燕也是吼过这两个字之后他就败了,如今又是这两个字,欧阳牧不由心头一颤,连忙看向了身边的大高元武。
见司徒燕两眼瞪得溜圆,气势更是比之前还要凶猛。
大高元武也做出了警惕,心中不由暗想,都说大兴是女子的天下,眼前这个司徒燕还真是令人佩服,若是在岛国,恐怕也会是个上流将军。
想过之后,大高元武慢慢把长剑竖在身前,目光凶狠且十分深邃。
可刚要上前,竟看见司徒燕的身边突然出现层层黑点。
心中顿时一慌,连忙扭过身趴在了地上。
只听咻的一声,欧阳牧居然在眨眼一瞬变成了马蜂窝,扑通一声仰面躺在了地上。
口吐鲜血,浑身颤抖了几下后断了气。
大高元武见状,连忙收剑站在军营的大门中间,定神一瞧,刚刚那些黑点原来是箭雨。
不知何时,禹城的城防军竟冲了过来。
并在悄无声息的瞬间放出了数万支翎羽箭,齐刷刷的向欧阳牧的军营射来。
当初只是为了保护司徒燕的安全,却不曾想歪打正着直接将欧阳牧射死于军营大门之前。
看见此情此景,司徒燕倒吸一口凉气,头皮也跟着发麻。
看着血泊中的欧阳牧,司徒燕喘着粗气平静了会儿。
随后看向大高元武。
“岛国的朋友,你也看见了,欧阳牧已被我乱箭射杀,如今你所要的和平已经有了结果。”
“他一死,他的军卒便会自己褪去,而你的岛国士卒难道还要为一个死人作战?”
“倘若真是如此,那就不叫为和平而战了。”
“我会立即通报大兴凤主,到那时,你们岛国上下也会因此遭殃!”
“我想这一点阁下再清楚不过了吧?”
大高元武虽听不太明白,但大致意思还是听得懂的。
于是低头想了片刻,什么话也没说,带着所有浪人向军营的后身撤去。
转眼间,欧阳牧所带的军卒以及倭寇的士卒全部溃散。
司徒燕方才还在想这次很有可能命丧于此,可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局面。
于是回头瞅了瞅,见那胆小的护卫也在其中,于是纳闷的问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让你告诉禹城的城防军不要轻举妄动?”
“这若是被欧阳牧预测到,后果不堪设想。”
“你作为我的护卫,怎能如此不顾后果擅自行动!”
说罢,将手中的两截长枪扔在了地上,并把重甲全部脱去,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护卫原本以为司徒燕会夸他护驾有功,没曾想却遭到如此严厉的责骂。
不禁有些失落。
更不知该如何应答。
司徒燕冷眼一瞥,翻了翻眼睛轻蔑的说道:“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错误?”
“我……”
司徒燕刚想继续说,城防军中的一个军卒连忙解释道:“大将军,其实也不怨他!”
“当时您一人冲去敌方阵营,我们这些城防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