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自诩小悟空。为此苦练棒法,幻想有朝一日能学大圣一样将天捅个窟窿。”
至于子嗣什么的?
乌那希摊手:“巧女难绣无线花,那也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吧!三阿哥标榜自己男子汉大丈夫,主打的就是一诺千金。身为嫡妻,我自然也不好让你食言而肥。至于子嗣?若我所听无差,咱们院里不还有钟氏、田氏么。”
史书记载,那田氏还生了他唯一的儿子呢。
虽然年仅四岁便宣告早夭。
弘时:……
按照规矩,皇子皇孙大婚之前都会安排人事宫女用以晓事儿,免得大婚之日闹出笑话来。
他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那时候弘晟、弘昇两个都被封为亲王世子,他都成了行走的笑话。憋屈烦闷之间只日日买醉,哪还有那旖旎心思啊?
便那钟氏解衣邀宠,都被他狠狠斥责一顿,转头将二人都禁了足,到现在还没放出来呢。
也是俩没规矩的。
弘时皱眉,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昨晚到底说没说过类似于此生不进董鄂氏房门、不幸她的话。倒是乌那希表明自身态度之后,便和衣而卧,施施然去见了周公。
那睡颜恬淡的,直让接连吃了数次亏,亟待报仇的弘时恶向胆边生。
结果自然被早防着他这一手的乌那希抓了个正着,又结结实实收拾了一顿,确保他累到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这才万般鄙视地瞟了他一眼:“偷摸下手,不是好狗。喏,咱先把丑话说在前头,继续同室而居是为了双方共同的脸面。我再怎么着,也是皇上精挑细选为你择的甜枣。皇恩浩荡,你还是惜着点儿。否则,我不好看,你也别想好看。”
“以今早为例,我啊,保准儿御前再来一回,让你黄泥巴掉□□──不是屎,也是屎。做实了你嫉恨皇上封世子独落下了你而迁怒我这个嫡福晋。堂堂皇孙,不惜趁女眷熟睡偷袭,还没打过什么的,够你那些堂兄弟笑话你一辈子不止了吧?”
有原主记忆在,乌那希可知道这货到底有多介意他那些个堂兄弟们了。
这不,才提起这茬儿,弘时就面色丕变:“董鄂氏,你敢!夫妻一体,自昨晚拜堂后,你我就是一根绳上的俩蚂蚱。爷丢脸,难道你这悍妇就能讨了好儿去?”
乌那希戏谑:“多新鲜啊!你见过谁家鱼都快翻白了,还在乎网会不会破的?还是那句话,我若不好,肯定就让你更不好。”
轰隆。
玉掌轻拍,红木小几顷刻变成碎片。
威慑力足的咧!
直让弘时心下一跳,半是幽怨半是试探地道:“皇玛法说你幼承庭训,最是温婉贤淑。如今却彪悍非常,好像换了个人。”
呵呵。
乌那希冷笑,理不直气却壮:“多新鲜呐!待字闺中的姑娘家,哪个还不擅长一二伪装呢?就算是三阿哥你,明面上提起来也是家学渊源,允文允武啊。”
“圣旨赐婚断无悔改,一切尘埃落定。自然也该卸下伪装,彼此坦诚相对了呗,不然伪装一辈子我累,您也疲惫不是!”
弘时瞠目:“照这么说,你人还怪好的?”
乌那希福身一礼:“爷过奖了。”
若不看她前头种种跋扈,这也是个贤妻了。可她再怎么笑面莹莹,也挡不住殴打亲夫、拒绝圆房的事实。
当然,这言语之间不是她不肯,是弘时不屑,她以夫为天。
体贴到把弘时生生气乐:“爷是醉了,不是傻了,再忘不了昨儿到底为何遭难。身为皇孙福晋,上孝敬公婆、中和妯娌、下孕育与教养子嗣是你应尽职责。董鄂氏,你要抗旨不尊么?”
乌那希眨眼,唇边梨涡清浅:“怎么会?妾身幼承庭训,把女四书当启蒙读物的,出了名的循规蹈矩。只体恤爷身体,不忍您操劳罢了,爷可千万别误会了妾身好意。”
两天之内挨了数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