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几种膏状药一一递给任森,后者接过去就迫不及待的涂抹起来。
任森的前胸和后背上,赫然出现了许多脓疱状的凸起,一旁的管家只瞧了一眼便强忍着恶心不敢再看!
“混蛋,王八蛋!怎么还没用!”
涂抹了一阵,似乎是被病状牵扯,任森扯动着嘴角,呼啦几下将所有药物全扫到地上,气呼呼的坐在一边拍着桌子。
“森爷,我们的人已经全城去找药了,只是现在还不知道您这症状是什么毛病,庄内不少人也是这种情况,你放心,只要找到瘙痒的药,就会让他们先试一试,只要有用,第一时间就会送过来给您用!”
管家小心的在旁陪着笑脸,偶尔会伸手挠一挠脖子和裤裆,表情也极为痛苦。
摆了摆手,任森捏住眉心,略显疲态,“你先下去吧,山上有消息快点通知我!”
“是!”管家点点头,随即快步出了营帐。
“有消息没有?山上扎营的队伍损失如何?”他一出门,便招来小弟询问。
“八爷,现在还不知道情况,有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去吧!”管家摆摆手拿下毡帽扇起风,很是担忧的看向山侧。
此刻的皮卡车斗里,秦子墨咬着牙关,一手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一声声痛苦的嘶鸣从她牙齿缝中钻出来,像是在极力控制着什么。
但很快,她便泄了气,拼了命的撸起袖子,疯狂的抓着早已溃烂的皮肤。
越抓越急,越抓越慌,又慌又急,整个人很快就陷入了癫狂。
“又特么疯了!”
车外有人看了一眼车斗,立即从车底拽出一根水管,打开水龙头朝着秦子墨浇了过去。
哗啦啦!
冰凉的水流冲击在身上,秦子墨仰着头贪婪的喝着,任凭水流将自己全身打湿,甚至癫狂的扑在车底的水洼上将整个人躺进去,仿佛这样才能使自己焦躁的感觉好受一点。
管家注意到小弟的动作,快步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车斗里,摇摇头,“又特么犯病了!再冲一冲,我现在怀疑咱们身上的痒都是她带来的病!玛德,晦气!”
“八爷,要不是这婆娘还有用,弟兄们早就想剁了她了!不少人都说她才是传染病的来源呢!”
“嘘,这话也就咱们说一说,可别让森爷知道,回头说咱们知情不报就完了!只要快点找到金条,这些病都不算什么!让兄弟们都闭嘴吧!”
“是!”
深深看了一眼秦子墨,管家眼中流露出强烈的鄙夷,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