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她会干活,哪一件家务活做好了,今天不是衣服没洗干净,明天就是炒菜多了盐,做事拈轻怕重,还没大妮一个孩子懂事能吃苦。”
“这家属院里的女同志,个个比她好,比她强,她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优点。”
“人家任团长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平时洁身自好,从不跟女同志随便走动,跟周蕾都没见过两面,人家根本没那心思,根本都不知道周蕾这号人,偏偏她成天犯痴做白日梦。”
“我看她是病得不轻,是真正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子都为你们臊得慌,老子的脸都被你们丢干净了。”
“噗呲...”
旁边围观看热闹的邻居全都笑了,其中一个跟周娇很不对付的嫂子大声说着:“曾S长,你怕是还没来得及打听,你去家属院里随便找个人问问,你媳妇和岳母娘都把你家小姨子形容成了天仙呢。你手下未婚的营长连长啊,在她们眼里都是兵痞子而已,全都配不上你们家的天仙呢。”
“姓袁的,你给我闭嘴。”周娇朝她咆哮。
“怎么,自己说过的话,不敢承认了?”
袁嫂子挑眉,边吃饭边说:“你们当时说的时候,又不止我一个人听到
了,二团的家属当时都在的。”
“真是要笑死人了,这周家母女三人脑子里装的什么啊,她们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周蕾是个天仙啊。”
“她们平时接触到的人可能都是残缺的,周蕾五官还是齐整的,眼睛鼻子嘴巴眉毛耳朵都有,估计在她们心里就是完美天仙了。”
“哈哈...齐整倒是齐整,就是凑在一堆,拧巴得很。”
“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段没身段,要文化没文化,一天天的掐着尖细嗓子说话,听她那声音我都倒胃口,就她那样的,估计只有瞎了眼的男人才看得上她。”
“真是太不要脸了,一天天的做白日梦发—浪,竟然肖想任团长,还跑到J长面前来说这事,真是脸都丢大发了。”
“还说琼姐有阶级观念,天呐,都不知道她们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人要脸树要皮,她们周家母女三人都是不要脸的,也没点自知之明,任家的儿女是她们能肖想的吗?不是我说话直,就周蕾这样的,普通农民家庭挑选媳妇都不会想要她。”
“她还在外边说她不比季落差呢,我当时听着都为她臊得慌,都不知道她哪来的脸跟季落比。”
“可不是,
季落长得漂亮又大方,还特别有礼貌,人家还是省状元呢,国内排名第一的京大.大学生,她居然说自己不比季落差,她们老周家祖上是猪变的吧,脸皮这么厚。”
“......”
其他邻居的声音都没压着,曾松林听着气得全身都在抖了,在任毅面前都有点抬不起头来,“J长,嫂子,对不起,是我没管好家属。”
“处理好家事,不要让这些杂事影响工作。”
任毅跟他同事近十年,清楚他的性格脾气,他不是纵容家属,而是疏于对家里管教。
“是。”曾松林行了个军礼,对周家姐妹俩是前所未有的严厉:“滚回去。”
周娇本还想争辩几句,可触及到男人眼里的怒火,也注意到了任毅不悦的表情,心肝一颤,连忙拽着周蕾走人。
周蕾不想走,哭哭啼啼为自己争辩,可没人听她的话,大家七嘴八舌在挤兑损她。
周蕾被姐姐姐夫强硬带回了家里,曾松林在家里大发雷霆,将周家母女三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还安排了儿女收拾她们的行李,打算今晚上就将两个惹事精送走。
在曾松林安排车子准备将人送走时,周蕾趁他不注意逃出了家里,冲出家属
院跑去了外边的湖边闹自杀。
任毅他们当时都被引着过去了,曾松林平时从不对女人动手的,可今晚上气狠了,直接冲过去扇了周蕾一个耳光,还一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