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很奇怪蹊跷。”
季胜利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下,又压低声音说了句:“你们也都知道,特殊时期已经结束了,那一派的干部基本全都被...我现在怀疑三婶的亲戚是那一派的。”
“什么?”季家两老家伙面色大变。
“爷爷,三婶说她亲戚工作调动搬了家,若真是普通的工作调动搬家,对方为什么不提前告知新住址?”
“另外,在这个节骨眼上工作调动,是正常调动,还是被...”
季老头手中的筷子一松,掉落在了桌上,他突然伸手拽住孙子的胳膊,满脸皱纹堆得如同沟壑:“胜利,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爷爷,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季落应该知道些什么。”
“季落?”
一桌人的声音明显都变了。
季胜利看了眼外边,见三叔家的人没出来,用偏小却够大家听到的声音说着:“今天早上我在县城街
上碰到季落了,她在摆摊卖包子馒头,她最近变化挺大的,我跟她聊......”
等他说完,季老婆子拉着脸:“胜利,这个死丫头的话不能信,她是见不得家里好,故意挑唆这些的。”
“奶奶,季落跟三叔一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三婶的事,她肯定比我们知道得多。她提醒的这些,其实根本不用仔细想,稍稍动脑子一想就能确定她说的都是对的,她的怀疑不无道理。”
“不说别的,这个亲戚只帮三婶母女俩,不帮三叔,不帮文武双全,也不帮陶家人,更不帮我们,你们不觉得这人很奇怪吗?”
“还有,这个亲戚对美妮那么好,三婶以前没少说对方会给美妮找工作,可美妮到了年纪需要安排工作时,对方却没出力,反倒还要抢季落的工作。”
“奶奶,您也别怪我说话直,要是当时这亲戚给美妮找了工作,三婶不打坏主意,我们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被人指指点点。”
“还有啊,三叔也是个混的,任由着三婶在家里胡作非为,将家里搞得乌烟瘴气,日子过得一塌糊涂,还逼得季落跟家里断绝了关系,他以后一定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