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你都已经家道中落,却还不思悔改,日后也只会越过越差劲,到最后没人要你。”
县令如此直接又明目张胆的羞辱,本质打动不了元兰半分。
但她却知道他爱看什么,也不介意再演上一番。
她转过头去,眼底覆住了浓浓的怒意,看得人心下一惊。
“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女子无才便是德,倘若真是如此,就不该有女子私塾。又是谁说的一定要相夫教子不可?那街上这么多的女商贩,难道都是摆设?”
元兰疾言厉色,装作被气到了,同县令反驳道。
县令原本自信满满的开口的说教,遭到了她如此强烈的反对,也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指着她,继续试图说服她。
“做生意的女子和那青楼里的女人没什么不一样,都是下流。你如若真的要和他们为伍,那就只能说活该家道中落!”
他气的胡子都在发抖,元兰的
眼神像弯刀似的,冷笑了一声,剜过了县令的身上,让人汗毛竖起。
“大人这么说的话,那我的确没什么好反驳的,只是一年以后的解药,我也炼不出来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就要转身离开。
“站住!”
县令见状不妙,喝止了她,开始新一轮的轰炸。
“本官是在认真同你讲道理,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凭什么不给本官解药?”
他语气颤颤巍巍,声音都发抖,不难看出,他真的害怕没有解药。
元兰冷冷看着他,不慌不忙地继续说着。
“我不觉得大人是在认真同我讲道理,反而嘴硬的很。”
“元兰,你好大的胆子!”
两人的骂声越来越大,元兰眼珠子转了转,装作说不过她的样子,转身就走。
她在离开县令府前,怒气冲冲的表情瞬间化为乌有。
县令坐在椅子上,回想刚才的情形,自己也没同意让元兰做生意。
“只要本官一刻没同意她做生意,那就不着急,反正距离我毒发还有一年,可以和她慢慢耗着。她也就是个纸老虎,一戳就破。”
他越想越高兴,觉得经过刚才,已经拿捏住了元兰的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