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管”。
元兰笑着,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
他开口。
“刘大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欠着我二十两白银呢吧,欠条我可随身携带。”
她翻翻找找,拿出了刘大盈的欠条。
旁人已经纷纷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他们,像在看热闹。
刘大盈见她要账,二话没说,财大气粗地拿出自己身上挂着的钱袋,拿出了二十两分给元兰。
“不就是钱吗?我给你就是了。”
她注意到,即便他给了自己二十两后还剩下好多,惊奇的同时,也没再说些什么。
她拿了钱便离开了酒楼,左右人自有赚钱的法子,和她无关。
刘大盈在元兰走后,在酒楼里胡吃海喝了小半天,又去赌坊赌了钱,青楼寻乐子,不出一天,身上的钱袋里的银子就被他花了个干净。
他惆怅的看着自己用光的钱,受不了自己没钱的穷苦日子,痛定思痛后,见着夜深,便再度跑出去,去找了王员外。
王员外见又是刘大盈过来,本想决定闭门不见,距离自己毒药发作还剩下一天,便不好对他态度太差。
“元兰说了,你给她的钱不够,还要再来多一些银子,否则这次毒药就不给你。”
他对着王员外说道,瞧着很是狐假虎威。
“
还要钱?我上次可没少给你们吧?我没钱了。”
王员外纳闷,元兰明明自己身上的钱多的都快花不完了,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如流水似的往她怀里流,怎么却贪图上了自己的仨瓜俩枣?
“她说了,你若是不给,就等着毒药发作致死吧。”
刘大盈已经懂得了威胁王员外的精髓,装作云淡风轻的开口道,他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身份,还拿出了自己制造出来的假药,威胁他。
这番话果然有作用。
王员外原是想拿乔,但耐不过毒药马上发作,只好忍着痛给了刘大盈钱。
后者拿了钱,把药丢给他,很快就跑了,王员外却不曾注意,默默把这笔账算在了元兰头上,为自己这平白无故没掉的银子心痛难忍。
次日一早,冯盛来了元兰处喝酒,二人说起话来。
“那刘大盈,是和你们一起流放来的吧?昨夜他逃跑被抓了。”
元兰想到昨日碰巧遇见他的情形,接了话。
“是和我们一起流放来的不假,不过这人好吃懒做,胸无大志,一心贪图享乐,被抓了也不奇怪。”
元兰回着冯盛。
她也只以为刘大盈是因为不愿意继续做苦力,没有要继续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