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1 / 7)

找错反派哥哥后 青端 3878 字 7个月前

每次被萧弄亲,钟宴笙都会很不争气地迷糊起来,唇瓣被搓揉得都变了形状。

直到微哑的笑声沉沉地钻进耳中,又被剥了件衣裳,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被嘲笑了。

萧弄这样弄他,还笑他像小笋。

钟宴笙不大高兴,想把萧弄脑袋推开,萧弄听话地松开了他的唇瓣,脑袋却埋向了他的颈间,舔着他薄薄的皮肉,透骨的芬芳一缕缕弥散在空气里。

萧弄的眸色越来越暗,濡湿的吻从下颌落到喉结,衔着那个脆弱的地方磨了磨。

像叼着心爱的猎物的脖子,恨不得将他吞吃了,又舍不得咬下去,又咬又磨的,势要把他弄得湿漉漉的,全是自己的味道。

屋里没有烧地龙,也没有烧炭盆,钟宴笙却感觉闷热得厉害,呼吸急促,喘不上气。

微淡的光芒从屋门边逸散过来,萧弄稍微满意地放过他的脖子,一垂眸,就能看到眼前漂亮的小鸟儿被他揉得乱糟糟的模样。

发尾濡湿,贴着脖子脸颊,乌黑柔软的长发衬得肤色愈发如玉凝脂,力道重一点,都会留下几日不褪的痕迹。

格外能满足某些阴暗的占有欲。

钟宴笙被萧弄看得愈发不安,好不容易喘匀了呼吸想说话,就看到萧弄忽然撑起身,想放下床幔。

他怔了一下,毛骨悚然:“别!”

已经晚了。

萧弄的个子太高,钟宴笙秘密的小地方里又实在藏了太多东西,他手还没伸过去,脑袋先顶到了床幔鼓鼓囊囊的那一团。

一堆东西瞬间稀里哗啦掉了下来,砸了猝不及防的萧弄一身。

比明晖殿里那张床里塞的东西还要多、还要满,兜头照脸砸下来,把一向处变不惊的定王殿下砸得动作都顿了顿。

钟宴笙:“……”

钟宴笙绝望地闭了闭眼。

方才弥漫在空气中浓稠得能滴出水的气氛一散,萧弄垂下眸子,扫了眼落了满床的东西。

药瓶,书信,玉珏信物……零零碎碎的,像只筑巢的小鸟,把每件珍视的东西,都叼进自己觉得安全的小窝藏起来。

他面色平静地将最后一条飘飘忽忽落到头上的薄纱取下来,看清那是什么,指尖碾了碾,嘴角慢慢勾起来:“迢迢,这些是什么?”

王府和宫里藏的小东西,都是在他发现钟宴笙身份后钟宴笙藏的。

淮安侯府里的却不一样。

楼清棠嘴贱得很,挨削的时候就知道萧弄是弄错了钟宴笙的心意,嘴贱嗖嗖地嘲笑他自作多情。

但迢迢还在侯府时就在藏他的东西了。

定王殿下表面上八风不动,脉搏却已经比平日里快了几分,抓着那条薄纱凑上来,高挺的鼻尖与钟宴笙的鼻尖亲昵相抵着,气音含笑:“那么早就开始藏本王的东西?是不是很早就偷偷仰慕本王了?”

钟宴笙感觉他好像又误会了,在撒谎和顺毛撸之间犹豫了一下,诚实

地摇头:“没有。()”

他那时候就是害怕,不敢被人发现萧弄的东西。

萧弄不满地剥开他最后一层笋壳,把他的唇瓣吮得糜红,语气肯定:你有。()”

钟宴笙含着泪,小声反驳:“没有。”

衣物摩挲在一起,窸窸窣窣一片。

萧弄的手指真的很长。

或许是这几日京城多雨的原因,空气里也沾上了潮湿的水汽,水声轻微。

“你有。”萧弄非要逼他改口,像只恶狗似的,急吼吼又凶巴巴地亲他,“不然为什么要藏我的纱带?”

钟宴笙眼底水光细碎,咬着唇瓣。

他就是……不敢丢。

“陶埙藏着,小山雀藏着,药也藏着。”

“还藏了本王用过的纱带。”

“那枚玉珏是萧家的印信,本王弄丢了好久都没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