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但当他真的生气时,是很难哄好的,真的执着于某件事时,也是八匹马拽不回来的。 云成九岁就跟在钟宴笙身边了,知晓他的脾气,叹口气,把钟宴笙怀里的画筒接过来,准备一会儿放那辆租来的马车里:“等见完那位孟三少,恐怕都申时末了,您还要去长柳别院送画啊?来得及么?” 钟宴笙估摸了下时间,很有自信:“来得及。” 不出意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