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可惜现而今的南衣城,路上的人本来就少,更何况西门这种一看就是天狱的人,更不讨喜,自然也就不会有人上来问一问西门为什么苦恼。所以西门独自叹息了很久,才站起来向着长街外而去。走到外面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少年便在不远处靠着墙发着呆。西门古怪地看了两眼,背着断刀便离开了。......南岛发呆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方才离开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那个咳嗽的声音从哪里传来的。看了两眼,然后便想起来,昨日被鼠鼠央求着去天狱打探消息,便是这个人便与自己擦肩而去。看他这样子,应该便是天狱的人?而且还一直古怪地盯着自己。莫非是知道了自己曾经偷偷溜进过天狱的事了?南岛站在墙边有些惴惴不安地想着。他依旧记得张小鱼和他说的,天狱不是啥好玩意的话。要不等下看下他什么反应?南岛如是想着,然后便听见了一个脚步声在不远处传来,南岛慌忙撑好了伞,抬头看着天空,好像很忧伤的样子。但值得庆幸的是,那个人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瞅了南岛两眼,便径直离开了。南岛在后面看着那个背着断刀的人离开的背影。天狱的人都这么不拘小节的吗?南岛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也不再去想,转身便向着南衣河的方向而去。虽然张小鱼说过鼠鼠就在南衣河上,但是南岛还是有些不放心,打算去找到她再说。沿着南衣河上下找了很久,南岛才看到了在河边停着的那艘小舟。南岛撑着伞走了过去,本以为鼠鼠会很极端地躺在船上。结果探头过去一看,鼠鼠手里正捧着一个糖油粑粑,在那里踏着水小口地吃着。这倒给南岛整的不会了。我是过来安慰你的,结果过来一看,你比我还欢快一些,这咋安慰?是以南岛撑着伞在河边长久地站着,什么也没有说。倒是鼠鼠发现了船上的阴影,转回头看见南岛,愣了一愣,继而又笑了起来,说道:“咦,你怎么又来了?”南岛挠了挠头,说道:“闲着也是闲着,干脆过来看看你,话说你这糖油粑粑哪来的?”鼠鼠笑嘻嘻地说道:“去城北剑宗园林外,要胡芦娃买了给我吃的。”南岛默然无语。你昨天才差点把人家打死,今天就有脸去叫别人给你买吃的了?鼠鼠仿佛知道南岛在腹诽着什么一般,一面啃着糖油粑粑,一面说道:“反正他们剑宗欠我钱,不把柳三月给我交出来,我就天天赖着他们。”“......”南岛大概明白鼠鼠为什么突然又释怀了。毕竟剑宗有个丛刃。能够攀上这条大腿,还信啥卜算子的胡言乱语?鼠鼠拍了拍一旁的船头,然后又豪气地从一旁船舱里摸出许多吃的来,还有一小壶酒。南岛从河岸走上了小舟,好奇地说道:“这都是胡芦给你买的?”鼠鼠想了想,说道:“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你也知道的,胡芦娃他被封印在了剑宗门口,走不远的。所以很多都是我一路看过去,看到想吃的,就叫上他们一起去剑宗门口,直接让小胡芦付钱就行了。”“.......”南岛大概能想到那个场面。小少年胡芦娃安安分分地待在剑宗门口,突然便有一大堆人带着东西过来让他付钱,很显然是一脸懵逼的。不过他还真的付了。想来牌技应该比张小鱼好的不要太多。毕竟如果是张小鱼的话,只存在你给他付钱,而不会是他帮你付钱。“昨天的事,你不要放在心里啊。”鼠鼠把那小壶酒塞给了南岛,然后比划着手势,“我承认我昨天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生气啦,然后不小心就把你推河里了。不过你没有被淹死真的很庆幸啊。”南岛默然无语,接过那壶酒看着鼠鼠说道:“毕竟我也是正儿八经的修行者,这要是能淹死在南衣河,那还是别活了。”鼠鼠听到这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