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一些剑宗的师兄吗?他们应该会护住他的吧。”陈鹤有些古怪地看着草为萤,说道:“我总觉得后面那句话是为了掩饰什么。”草为萤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笑眯眯地向着前方走去。陈鹤倒没有继续跟上去,只是在镇上晒着太阳,想着那些问题。......阿秋。鼠鼠打了个喷嚏,悠悠地醒了过来,在舟头坐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死。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有人在河边向鼠鼠招着手,鼠鼠远远地看了一眼,没有理会,转身走进了舱里,在那个陶罐前坐了下来。一面数着里面的钱一面哀叹着。已经少了一文了,再帮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呢?柳三月已经死了,再去问剑宗的师兄们又有什么意思呢?自然都是很没意思的事了。鼠鼠在舱里仰躺成一个大字,不住的叹息着。鼠鼠啊鼠鼠,你的命真苦啊。鼠鼠自顾自的说着。小舟却是晃动了起来,鼠鼠抬头看了一下,先前那个人却是自顾自的走上船来。鼠鼠也没有理会,只是懒散地说道:“要去哪里自己划船,想给钱就给钱,不想给钱就不给。”那人也是南衣城的人,自然知道鼠鼠的故事,不然也不会径自上船来,听到这里倒是有些好奇地问道:“嗯,你怎么了?”鼠鼠翻了个身,侧躺着说道:“没什么,只是懒得存钱了。”那人见鼠鼠并不是很想说的样子,也没有追问下去,在一旁找到了那根断了的竹篙,有些发愁,说道:“这玩意咋用?”鼠鼠从舱里又丢出去一根。那人拿着那根竹篙,撑着船在沿着南衣河漂去。一直到了河对岸,那人才停了下来,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一文钱,丢到了船舱里。鼠鼠的一文钱,自然不会有人想要赖掉。除非那个人偷偷地死掉了。鼠鼠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叹息,看着那个人上了岸离开,却是连把钱捡起来放罐子里的想法都没有了。躺了很久,鼠鼠才重新坐了起来,靠着船舱呆呆地看着南衣城。只是看了一会,便发现有些不对劲,今日的南衣城怎么只有这么几个人在街上走?鼠鼠沉默地看了很久。联系到柳三月的死还有那些剑宗弟子的一系列动静。大概明白了什么。不过鼠鼠也没有多少心思去管这种事情。来就来吧。无所吊谓。鼠鼠在船上看了许久,想了想,转身回到了舱里,抱着那个大罐子。鼠鼠决定了,从今天起,做个大肆挥霍的小妖。鼠鼠一面数着钱,一面想着,先去买它十个二十个的糖油粑粑吃。然后再去打牌,打他个三天三夜夜不归宿的那种。鼠鼠想着想着,却是又把手里的陶罐放了下来。这一万多文钱,鼠鼠存了多久?鼠鼠自己大概也不是很记得了。总之好像很久了。鼠鼠把罐子重新在舱里放好,又把盖子盖牢实。万一还有转机呢?鼠鼠如是想着。比如剑宗的师兄们其实骗了自己,他们并没有杀死柳三月,只是把他打晕了,就像打晕自己一样。鼠鼠坐了许久,不再去想这些东西,走到了舱外,拿起了竹篙,撑着小舟在南衣河而去。也不知道南岛怎么样了。自己当时应该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吧。鼠鼠一面撑着船一面想着。等日后见到了,再和他说声抱歉吧。鼠鼠一面想着,一面看着不远处一个愁眉苦脸的人,努力调整了一下笑容,向着那里而去。.....随着那些剑光与落花的消失,大泽边却是彻底宁静了下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但是自然不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有不少的岭南剑修便在青山之中发现了有人影穿梭的痕迹。只是出于对这片青山的陌生,才让他们没有追上去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然而那些事情,依旧让这些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