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一张脸像被烫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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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家商场里,黄玟钰和陈薇奇正在某奢牌旗舰店里试刚到店的秋冬新款。
时隔两天终于收到易思龄的回复,黄玟钰差点把脸气歪。
这死妮子找到好夫家后派头更大了,先把她硬生生晾了三天,现下又突然答应了她们办单身party的馊主意,摆明了就是故意气她们啊。不过这妮子胆子可真大,明知办单身趴会惹未婚夫不高兴,她都要出这风头!
黄玟钰看了一眼陈薇奇,没想好怎么跟她说,陈薇奇倒是察觉出她心不在焉,放下手中的高跟鞋,走过来,“怎么了,阿钰。”
“Tanya......”黄玟钰咬咬唇,把手机拿过去给她看,“你自己看吧。”
陈薇奇扫了一眼,脸不至于气歪,但好不到哪里去,她平静说:“这丫头故意的。”
“肯定是。”黄玟钰脸色很差,一想到要跟易思龄办party就肉疼,开销大都不说,更要命的是,她要花钱请易思龄出风头,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也不知道陈薇奇在想什么,她跟在陈薇奇身后这么多年,是真的看不懂她。
若说陈薇奇讨厌易思龄,也没那么讨厌,不然发神经
吗,主动提出为易思龄办party?若是说喜欢,那绝对不可能。
整个港岛都知道,陈薇奇和易思龄是塑料姐妹,表面上亲亲我我,私底下互看不爽,针尖对麦芒。
黄玟钰:“我们怎么办,到底办不办?”
她不想办。
单身party不比晚宴酒会好控制成本,纯娱乐性质,来的人肯定又杂又多,还得包夜店,请当红DJ,各路有名气的帅哥都有出场费,加上酒水费,至少几百万打底。何况一切标准得按易思龄的消费水平来,她花钱令人闻风丧胆,开的酒水档次不是顶级,她能一口都不喝。
当然还得陈薇奇拿主意。她家世差一截,不敢做陈薇奇的主,也不敢单独跟易思龄使绊子。
港岛富豪多如牛毛,金字塔尖尖的也就那几家,一只手数的出来,港媒隔三差五报道,大家都耳熟能详,易家算一个,陈家也算一个。
家世相当的名门贵女都能玩到一起,是一个大圈子,但女孩子多,意见也多,小心思也多,总有谁跟谁玩得更好,谁私底下不待见谁,久而久之就分化出很多小圈子。
这是人之常情,不可避免的事。
圈里追捧易思龄的多,羡慕易思龄的多,讨厌易思龄的也多,但讨厌也不会明摆着表现出来,见面三分笑,客客气气一口一个宝贝。
陈薇奇家世完全不输易思龄,不怕得罪她,有时当着易思龄的面嘲她几句,也会被对方嘲讽回来。
两人从小到大,亦敌亦友,相爱相杀。
“办。”陈薇奇姿态很懒,随意地拿起一枚胸针,是sales拿来的新款,供她挑选。
“当然要办,还要大办特办,和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好姐妹,她要嫁人了,我当然要让她风风光光嫁去京城。”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要是不办到,就会落人话柄。花点钱而已嘛,陈薇奇不放在眼里。
黄玟钰松一口气,陈薇奇这么说,肯定是她买单。
“那她又会大出风头......”黄玟钰苦恼。
陈薇奇毫不掩饰自己的坏主意:“我不止要把全港岛的帅哥都请来,我还要把郑启珺也请来。”
这时,黄玟钰这才彻底慌了,觉得自己上了贼船,请郑启珺她是真的不敢。
谁不知道郑启珺和易思龄分手分得不愉快,现在说不定都还在闹。
也许,易思龄转背答应京城谢家的联姻,就是为了报复郑启珺也说不准。
“这......不太好吧。”
易思龄发起脾气来,是要吃人的。
更何况她那三个妹妹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