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所反应,便自顾自的,双盘着腿,围着地上那刻有兽首的纹样,坐了下去。
“哎……也罢也罢,我便顺你一回心意。”
杨铁牛看着盘地而坐的崔少愆,心知面前的少年怕是要黔驴技穷了。
不忍戳破对面,那欲盖弥彰的装腔作势,他很是配合的,也有样学样的坐了下去。
“大牛哥,酒囊中的醇酒,还剩不少吧。别藏着偷饮了。既是祭祀的器物,我们便不能暴殄天物了。不若也将地上的纹样斟满美酒如何?!”
杨铁牛云里雾里又颇是不舍的,将还剩半袋的美酒给贡献了出来。
看着将美酒直接倾倒而下的崔少愆,他那隐忍又不舍的苦逼表情,活像是被人夺去了全部的家当。
臣巳水看着支撑鸟尊的后腿——那大象的长鼻,随着酒液的浸润,竟是和象尊的长鼻,神奇的连在了一处后,亦是毫不犹豫的盘腿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