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好,此次雁门之战,你排兵布阵也算有功,便抵了吧。从此南下快马加鞭需要三日,返回亦需要三日的行程,算下来,你只有一日的时辰去探亲,即便如此,你也愿意?!”
杨延昭再次严肃且认真的询问道。
“少愆不悔。”
抬眸认真的看进了杨延昭的眼睛深处,崔少愆很是肯定的回答着。
“那好,即刻你便随我前去公幄请命!”
杨延昭回以崔少愆一记稍安勿躁的眼神后,示意着她跟上来。接着转身便出了营帐。
四月的天气,春暖花开。
一匹飞奔的马匹,正急速的朝着正南的方向驶去。马匹上的崔少愆,双手紧握着缰绳,不断催促着马儿提速提速再提速。那心急如焚的焦虑行径,即便隔着几十米,都很容易被人瞧出马儿主人的浮躁与急切。
而与此相反的汴京,履行完十日之约的臣巳水,在拿到了刘衣紫承诺的第一块骨器后,将温伏的完整人皮交予了她。
收拾妥当的他,此刻亦是驾马北上,朝着晋阳城的方向而去。
煖客貂鼠裘,悲管逐清瑟。
劝客驼蹄羹,霜橙压香橘。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
……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太平兴国五年三月十五日,赵光义会集亲王、宰相、淮海国王和从臣等,在大明殿玩踢球游戏。
三月十六日,左监门卫上将军刘米,去世……
被追封为南越王。
而在其去世的前一夜,与之促膝长谈的几人中,除却王溥外,崔家之人便占据了两个。
其一乃崔少愆之父崔绚,另一人,则是她从未打过照面的大伯——崔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