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选其一。”放下书后,刘衣紫将找到的三种方法都一一列举了出来。
“……”崔少愆咬紧着下唇,疯狂的摇着头,表达着她的抗拒。
“最后一种,我记得上古巫术中,曾有过一种‘以物易物’的记载,但我从来没有用到过人身之上。此举可否成亦未可知。”刘衣紫蹙着眉头思索着读过的孤本,询问的望向了崔少愆。
“那我也不要。”崔少愆继续排斥的摇着头,就差哼哼唧唧的哭出来了。
“那就折中而行,剂量轻微的破坏咽喉,等找到合适的法子后,亦不至于中毒太深,而废了喉咙。”
“又要吞毒药啊……行吧,衣紫你可控制着点量啊,我这嗓音听习惯了,还是挺好听的。”接收到那瞪过来的一眼后,崔少愆识相的闭上了嘴,一副大义凛然的牺牲模样。
兵马未动,而粮草先行。准备颇为充分的针灸加药疗,策无遗算的将崔少愆的咽喉还原了个八九不离十,看着欢欣雀跃的她家兄长,蹦跶出了厢房后,刘衣紫将压在枕下的那条祈福带拿了出来。
那条从最高处的树枝上,垂落而下的崔少愆写的祈福带。
缓缓地翻开那条祈福带后,一个歪歪扭扭的“無”字颇具喜感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那曾让她颇感意外又很是钦佩的“無”字,每次看着,都会让她烦乱的思绪平复下来。竟是意外的好用。
急促的咳嗽声响起,刘衣紫轻勾起的唇角上,再次附上了一抹纯白色的帕子。一抹鲜红,碍眼的占据了帕子三分之一的空间,娇艳欲滴却带着尖刺。
……
山一程,水一程。风一更,雪一更……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所以很快,崔少愆的门客身份,便有了用武之地。
跟着杨延玉走进校场的崔少愆,看着那些不断摔跤和负重的禁军们,忽然就明白了人家为甚可以跟着马匹跑了。也难怪她不行。
远处的弓箭手们和肆意挥霍着刀剑的宋兵们,亦是让崔少愆开了眼。所以她的豪言壮语,四哥当真了。真的打算让她也来校场镞砺镞砺!
那些体力训练和武器训练……她也要全部上手么!和那些琵琶腿、车轴腰的禁军们……比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