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话，卫勤忽地抢白：“你知道她是谁么，就这么跟她说话。”

“出言不逊”一愣，心想你是谁啊，敢这么跟我说话？

搭档实在看不下去了，怕惹祸，便拉了拉“出口不逊”的衣角，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出言不逊”的表情顿时变得精彩。

“原来是白大警官，久仰久仰。”“出言不逊”秒变“和颜悦色”，说着还伸出了手。

李茂懊恼，他这张嘴啊，逞什么威风，居然敢教训琪天大圣。这位可是战功赫赫，公安厅厅长来了都得给她三分薄面的。

“少套近乎，”卫勤并不买账，“刚刚要不是小白奋力救人，后果不堪设想。”

“是是是，白警官做得好。您可帮了大忙了，我们来晚了。”李茂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接受所有批评。

李茂不认得卫勤，但见卫勤称呼白念琪为“小白”，想必也不是省油的灯，得罪不起。

卫勤一通说，把人说得抬不起头来，然后拉着白念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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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正。”

“稍息。”

卫·狗仗人势·勤耷拉着，全没了方才的威风。

白念琪双手抱胸，手指轻点胳膊，开始秋后算帐：“手机为什么不带？”

“忘了。”卫勤更显底气不足，怯生生抬头看了白念琪一眼，又低下头去。

白念琪本还想再好好教育一番，卫勤这一眼看得她短暂的脑子空白。

“下次注意，手机时刻带在身边，24小时待机。”

“知道了。”

“算了，你还是老实跟着我先。”

“还有，你刚刚叫我什么？”

卫勤想解释，可没找到理由，当时情况紧急，他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仿佛这声“小白”已经叫了千万遍。

“小白？我好歹大你四岁，又是你师父，怎么也得是老白吧？不过名字嘛，就是个代号。小白倒是比老白好听。不过师父还是得叫的。”白念琪说得颠三倒四的。

卫勤忽地抬头，眸子发亮：“那你同意了？”

白念琪下意识想摸眉毛，但手脏又收了回去，负手向前：“同意什么？我什么也没说。”

卫勤却是心情大好，白念琪这是认了这个称呼，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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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走在路上，脸上带着灰，衣服也脏兮兮的，就像是两个难民，但俩人都没在意。

白念琪在想案子，卫勤则是傻乐，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你在刘瑞年家有什么发现？”白念琪倏地出声。

卫勤猛地回到现实：“喔，刘瑞年应该是郑可儿的铁粉，收集了她很多海报和影视作品、出版的专辑，还有一些他和郑可儿的合照，都是些剧照，背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给郑可儿化了妆。”

“应该是工作原因，才和郑可儿有了交集。”

“其他呢？”

“没有了。”

“有意思。”白念琪冷笑一声。

“出什么事了？”

“刘瑞年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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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琪和卫勤回了局里，宋运来也从医院赶来，报告最新消息：“老大，刘瑞年确定死亡，死因是服用了□□，来源很难查找。”

说完看了看白念琪，又看了眼卫勤。

“老大，你们去挖废墟了？”

“刚刚刘瑞年家被炸了。我先去洗洗，五分钟后开会。”白念琪说着往洗手间走去。

宋运来眼睛瞪得像铜铃，问卫勤：“什么情况？”

“差点死了，多亏了小白救我一命。”卫勤颇有些骄傲，说完也去洗手间了。

宋运来佩服白念琪的同时，微微疑惑，经过一次生死之交，连称呼也变了？

会议室。

“什么？”宋运来一声惊呼，“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