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中的含义,再读上几遍,背出来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更何况这一小段心法口诀,让一竹道长念了两遍,又解释了一遍,我要是再背不会,那还得了?
当初元方义兄教我《义山公录》的时候,整本书我也不过是学了三天而已!头一天就把书给背会了!
一竹道长说:“走吧,现在就把太白星装到你的葫芦里。”
我惊疑不定地跟着一竹道长,又走到曾子仲身边,曾子仲说:“教完了?学会了?”
“教完了,铮子也学会了。”一竹道长说:“现在你那合云铛里的太白星,还有劲儿没?”
曾子仲把合云铛放在耳朵边上听听,然后又拿下来,摇摇头,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不撞了,看来是没劲儿了。有劲儿也不怕啊,能抓他一次,就能抓他两次!”
“好。”一竹道长说:“铮子,把你的葫芦解下来吧。把里面的酒清一下。”
我依言,把青木葫芦从腰上取了下来,里面已经没有剩多少酒了,因为在金牢巨坑中时,跟蓝金生对打,已经把里面的药酒给消耗的一多半。
我把剩下的一小部分药酒给倒在了地上,然后递给一竹道长,一竹道长把盖子放在自己手里,把葫芦递给了曾子仲,说:“老曾,能不能把太白星从你的合云铛里给弄到这青木葫芦里,可就全看你的本事了。”
“放心吧你!”
曾子仲接过葫芦,大咧咧的将拿着合云铛的手一松,合云铛便往下掉,曾子仲又一把捏住了合云铛的把儿。
“大家都散开!”曾子仲说:“不要伤了你们!”
众人连忙都散开,给曾子仲留了一大片空地。
曾子仲气定神闲,眼睛慢慢眯成一条缝,手指头捏着合云铛的把儿,将整个合云铛缓缓转动起来!
与此同时,曾子仲将青木葫芦轻轻放在了地上,空出来的手迅速捏出手诀,片刻间,一道幽幽闪烁的火焰腾烧起来,曾子仲就像是变戏法的高手,拖着那火焰,在空中划过长长的一道痕迹!而那火焰也被拉成了长条状,一端被曾子仲连到了青木葫芦的嘴上,另一端连到了他自己的嘴上。
“呼!”
曾子仲朝着那火焰一吹,一道肉眼几乎可见的白气从火焰顶端迅速穿行而下,钻到了那青木葫芦中!
而火焰的中心,也成了真空状态!
火焰,变成了火管!
我们看的目弛神摇,一竹道长笑道:“这老家伙,手段还真多。”
只见曾子仲把凑在自己嘴巴的火端,又缓缓引到了合云铛的口下,接上了!
这样一来,那火就成了连接合云铛和青木葫芦的通道!
“出来吧,老鬼家伙!”
曾子仲在合云铛上一弹——“铮”的一声响——合云铛的盖子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
就像是一直在等着似的,一团浓郁的几乎快成了液体的灰白色雾气从那合云铛里猛然蹿了出来!
是太白星!
他要往别处逃窜,但从合云铛里出来,就是曾子仲弄出来的火道,太白星略一偏移中空部分,便又一声凄厉的鬼叫传了出来!
然后我们便看着那灰白色的一团雾气,沿着火道,落入了青木葫芦中!
“铮子,快过去!”
一竹道长拉着我便往青木葫芦那边去,他嘴里又喊道:“咬破中指,咬出血来,快!”
我也不敢多想,更不敢耽误,立即把右手中指塞进嘴里,使劲一咬,血流出来了,没想到一竹道长又喊了一声:“左手!”
我:“……”
只要再把左手中指伸进嘴里,使劲咬破指头肚,一竹道长早不耐烦地抢过我的手指头,往那青木葫芦嘴上一伸,再使劲儿一挤,一滴鲜血,落入其中!
“老曾,收火!”
一竹道长朝着曾子仲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