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也疼的快掉了。
那人也不动,站在旁边看着我揉,我用余光瞟着那人,趁他不备,迅速跑了起来,那人笑骂道:“好个兔崽子!我让你跑!我看你能跑多远!”
我一边跑,一边叫,但我知道叫声没多大用,现在是半夜,这里又距离村子远,谁能听见?
我只后悔不该出来拿刀砍他。
忽然间,我脚下一拌,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急切间定睛一看,发现自己好像闯进了一个园子里。
那园子里高高低低都是些土堆,我也没有细看,在土堆里快速穿梭,忽然间,我停住了,因为我看见空中闪烁着几朵碧幽幽的火焰,慢慢朝自己移来。
我自然知道那是鬼火!
我脸色一变,立即停下脚步,喘着粗气往后慢慢退去,不觉中脚下又绊了一跤,我顿时摔倒在地。
摸索中,我看见身边立着一块大石,我便爬了起来,但一看那石块,我登时吓得面无人色,那竟是一个墓碑!
我哆哆嗦嗦地环顾四周,这才看清,满园子里都是大大小小的坟墓,自己竟然闯进了一片坟地!
“不跑了?害怕了?”身后那人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讥讽道。
我只感觉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我知道这片墓地,就在村北的一大片荒地里,和村子之间隔着一条水渠,还隔着大片的农田,离最近的民房足有一两里地,是个极为偏僻和荒凉的地方,平时就算白天,从这墓地旁经过也会心慌意乱,怎么今天夜里我居然跑到这里了。
如果我在这里被那人杀了,估计过了十天半月也不会有人知道。
我瞅着那人,快速移动脚步,想要马上退出这片坟地,但那鬼火似乎有灵性一般,一直跟着我走,我动,那鬼火便动,我站着不动,那鬼火便也不动!
我有些毛骨悚然,那人却乐的“哈哈”大笑,也不上来抓我,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
“这货是个变态!”
我心中骂道,也顾不了那么许多,扭头就跑,不料刚跑了两步,脚下猛然一空,惊叫声中,只听“嘭”的一声,屁股上一阵痛,我已经掉进一个坟坑里。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福无双至!
我又惊又怕,但四周漆黑一片,看不清楚,又腐臭无比,我两手无意识的乱抓,忽的抓到一截东西,细细的,硬硬的,我还没摸出来是什么东西,就觉得头顶上有东西要落下,我急忙往坟坑深处躲去,只听身后一声轻响,似乎有东西落下,还没来得及回头看,脖子上忽然一紧,似乎有一只铁钩猛然扣住了我的脖子!
“他要杀我了!”我心中暗道。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死在这墓穴里,那可真是没人能发现得了。
但四周忽然亮了,有一束亮光出现在了黑暗中,我听见那人自言自语道:“现在看清了,还是个不大的小子。”
话音刚落,我便觉得脖子上一松,扣我脖子的那只“铁钩”撤走了。
我急促地吸了两口气,虽然空气里依旧一股腐烂霉臭之味,但我却觉得比被扣着脖子时舒服多了。
亮光中,我也看清了四周的环境,我发现自己是跌坐在一个棺材里,棺材依旧腐烂了,上面有个大洞,我就是从那大洞里掉进来的。
我一看自己的手,正握着一根长长的人的腿骨,我头皮一麻,慌忙扔掉。
我身后立即传来一阵笑声,我慌忙扭头去看,只见那人半蹲着身子,手里握着一个手电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借着灯光,我看清楚了他的面目,只见他三十多岁年纪,肤色黝黑,面上无须,眉目细长,鼻子宽阔,这些都还平常,只是他头骨隆起,往上突出,《义山公录·相篇·相形章》里说这是“头角峥嵘”之相,此为吉相,其人尊贵且正直,只是有些倔强桀骜难驯。
再看他嘴唇又薄又长,人中端正而明显,《义山公录》称此嘴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