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精神,瞬间没了心理负担。
时瑾:“……”
他眼神似乎有些裂开,又好像只是盛颜卿的错觉。
至此,时瑾也算是成功留到盛颜卿身边了,虽然身份有些诡异,但此事传到江远耳中时,江远瞬间就觉
得自己这顿打没有白挨。
他就说盛颜卿这种花痴草包是不会抵抗的住时瑾的美人计的,何况两人本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只要收买了盛颜卿,还怕拿不下云止那个残废?”
江远这么想着,一时忘了自己屁股上的伤,立马就要起身去前厅处理政务,如今合同县的赈.灾大臣是他已经不是云止了。
他可不能放过这个肥差,要想办法让这些人赶紧离开合同县才行。
他起身的瞬间撕裂了屁股上的伤,疼的他险些从床上跌下来,江远龇牙咧嘴的在心里将云止狠狠咒骂了一顿。
坚持着起身时,却被告知晋王体恤他身上有伤,不忍他劳累,故而将合同县上下所有事务交由梁尚处理了。
江远:“……”
“早有预谋!云止和盛颜卿早有预谋!这两个混蛋!”江远气的破口大骂,吓得石锤赶紧捂住江远的嘴。
“别骂别骂,你不要命了!”
云止就算再疯也只敢打.打他们,但是辱骂就不一样了,那不是自己脖子上架着刀送到云止手里吗?
他们本是来架空云止的,如今反被云止架空了。
合同县现在上下一心,将盛颜卿和云止奉为神明,他们轻易撼动不了,从粮食被抢时,他们就
没了主动权。
“该死,真是该死!”江远要气炸了。
石锤苦笑一声,他还有一件事没说,那就是他们如今四下都被云止的人监视着,除了江远养伤的这个院子,哪里都不能去。
他们如今被云止软禁了啊。
“时瑾呢?”江远冷静下来问道。
石锤道:“在喂猪。”
“什么?”江远不敢置信的看着石锤。
石锤一脸不忍直视道:“晋王让时公子去掏厕所,但是他掏毁了两个厕所后,就被派去喂猪了。”
掏厕所?喂猪?
江远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眼眸里满是震惊,这是他们身份尊贵的时公子?
此时此刻,他心里尊贵无比的时公子手里拿着猪草,眉目祥和的塞进猪的嘴里,表情没有丝毫不满和怨言。
身旁是盯着他,满脸不耐烦的月歌。
这人文文弱弱的,竟然生生拆了两个厕所,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害得自己还要看着他喂猪!
“王爷说了,你要是在把猪喂死了,他就把你当猪养。”
时瑾闻言含笑道:“卿卿喜肉,自不会养死。”
月歌脸一黑。
“卿,卿。”
不远处,云止盯着时瑾,唇边挤出这两个字来,挑眉道:“青梅竹马的称呼就是亲昵,颜颜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