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心只有面前那盘肘子,对周遭的一切视而不见时,眼中浮现出满意的笑意,又在触及到时瑾的目光时冷了下来。
但这不代表他能容忍别人觊觎他的人
。
云止眼里浮现出了杀意,手中的玛瑙手串转的更快了。
江远见时瑾还是不动,怒道:“时公子,连本将军的话也不听了吗?来人,既然时公子不愿意开口,那就打到时公子愿意开口为止。”
他就不信,如此折辱,盛颜卿还能看的过去?
就连时瑾也忍不住看向少女。
果然,听到这里的盛颜卿抬起了头,蹙眉不悦道:“江将军,叙旧是我二人之间的事,你家住海边吗,管那么宽?”
“此人是本将军带来的,他对郡主如此不恭敬,本将军自然要教训一下,打一顿。”江远笑眯眯的道。
盛颜卿闻言,放下筷子,认真的问道:“对本郡主不敬就要挨打吗?”
“自然,但若是郡主心疼,本将军也愿意给郡主一个面子,毕竟郡主可深得太后陛下之心。”江远这是在给自己所作所为找了个借口。
至少明面上他如此做不是为了拉拢盛颜卿,而是因为对方是太后看重的人,仅此而已。
“这样啊。”
盛颜卿点点头。
“那你也对本郡主不敬,你也挨打吧。”
江远:“……”
“郡主,别胡说。”
盛颜卿理直气壮道:“不是你说的对本郡主不敬就要挨打吗,挨啊,云止。”
她转
头看向云止。
云止知道她这是在护着时瑾,眉宇间浮现出不悦来,但他向来给盛颜卿撑腰习惯了,纵然不悦,也配合了。
“没听到郡主的话吗。”
月歌立马擒住江远,江远不敢置信道:“你们真敢打我?!”
“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本郡主人比较善良,愿意满足你无理的要求。”盛颜卿眉眼弯弯。
这个江远说他笨吧,他能混到这个地步也不是蠢人,说他聪明吧,又看不清合同县的形势,不揍他揍谁?
云止颔首道:“妇唱夫随。”
江远:“……”
他的不甘没传出来多久就被月歌堵上嘴拉下去了,在月歌手里,江远竟然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他自己都十分惊诧时,猛然想起盛颜卿刚才在他脸上挥的那一下。
石锤有意为自家人求情,被盛颜卿笑眯眯的问了一句。
“你也想让我觉得,你对我不恭敬?”
石锤闭上了嘴。
一人挨打,总比大家都挨打强。
时瑾突然起身,长身玉立般冲着盛颜卿笑道:“多谢卿卿解围,和从前相比,卿卿厉害了许多,竟也能保护我了。”
盛颜卿奇怪道:“保护什么?人是云止打的,和我可没有关系。”
时瑾:“……”
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