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女眷们也过来了,盛家父子自然也看过去,见到许清竹身边确实没跟着盛颜卿时,眉头
皆是一皱。
“沈大人,我女儿还没回来,让我家这两个小的去找找吧,我这做父亲的实在不放心啊。”盛国公笑意吟吟的开口,不容置疑。
沈纲哪里能让别人去找盛颜卿,连忙道:“文君已经派人去找了,总不会出事的。”
盛国公刚要继续开口,门外传来清冷慵懒的女声。
“开饭了怎么没人告诉我啊。”
一身红衣,面容娇艳的盛颜卿姗姗来迟,环视一圈,不顾沈纲和许文君石化了的表情,自然而然的坐到了许清竹身边。
“爹,娘,大哥。”盛颜卿笑意吟吟的唤了一声,在盛景墨凝视的目光中不情不愿的喊了句,“还有那谁。”
那谁……
那谁!?
盛景墨瞪了盛颜卿一眼,哼,就是没有薇儿乖。
沈纲和许文君互相交换着眼色,皆从对方眼中读出茫然来。
怎么这个贱人自己回来了?
沈月不是把药下到衣服上了吗,怎么这个贱人一点事都没有?
“诸位,多谢诸位今日赏脸来沈某母亲的宴席,略备了一些薄酒,沈某在这里敬诸位一杯。”沈纲压下心底的疑惑,连忙出来主持大局。
在场的也都十分给面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正要动筷时,许文君突然开口,“卿儿刚
刚不是跟我说准备了舞蹈祝寿吗,来人,给表小姐奏乐。”
嗯?有节目?
众人再次放下筷子,目光全部放到盛颜卿身上,而作为中心的盛颜卿:“?”
她咽下嘴里的肉,含糊不清道:“姨母你老糊涂了吧,明明是你要跳,愣着干嘛,给姨母奏乐。”
以魔法打败魔法。
想直接起乐,逼她不得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诗会上跳舞是文人附庸风雅的小趣味,但是给一个身份地位低于自己父亲并且八竿子才能打着的长辈跳舞。
那和舞女有什么区别?
许文君脸色不变,只要她不气冲脑门,还是有几分脑子的,不然也压不住起火的后院。
“卿儿你乱说什么呢,明明就是你要跳,还要跳一舞动京城的水袖舞,姨母可是很期待呢。”
“你期待你跳呗,不会的话就让盛薇教你,她向来喜欢偷学,想必我那日跳了一遍都让她偷学了去,正好教你。”
许文君:“……”
“可是卿儿不是说好了吗,姨母为了你连乐手都请来了,难道你要出尔反尔吗?”
盛颜卿刚要说话,下人急匆匆跑过来。
“老爷,太子殿下来了。”
沈纲眼睛一亮,太子殿下送来贺礼已经是给足他面子了,没想到还亲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