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分,怎么没想过她若是不主动挑起,我又怎么会借机伤她?
何况我在舞之前已经说过,我这舞是要见血的,她自己不躲,怪的了谁?”
盛颜卿语气缓慢,一字一句道:“我并不觉得我做的过分,若是没有她,我就是盛家唯一的女儿,她占了我的一切还想置我于死地,这是何等的道理?”
盛景墨被她说的哑口无言,他只是替薇儿不平,全家都站在盛颜卿这边,他总要站在薇儿那边吧?
可盛颜卿说的有理有据,让他无法反驳。
“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你不能因为讨厌我,就放弃了所谓的是非观。”盛颜卿说完最后一句,绕过盛景墨就走。
看在血缘关系上,她只能说到这份上了,若是盛景墨在执迷不悟不分青红皂白就为了盛薇指责于她,不用盛薇动手,她先带盛景墨去见上帝。
“我没说讨厌你。”
身后传来盛景墨别别扭扭的声音,盛颜卿一愣,下意识掏了掏耳朵。
“你说什么?”
盛景墨起身,“是你总是欺负薇儿,老是一副我们都欠你的样子,你做人太讨厌了!”
说完,他落荒而
逃,不知是被盛颜卿那番话说的,还是不好意思了。
盛颜卿愣了愣。
无名在旁边道:“他刚才说他不讨厌你。”
“但也不喜欢我。”
盛颜卿撇撇嘴,谁在乎他的讨厌和喜欢啊。
“对了,你会武功,武功如何?”盛颜卿打量着无名,她只能够凭借当时的情况判断出无名是六个人中武功最高的,但是功夫如何她需考察一下。
无名诚恳道:“应该,还算,不错吧。”
直到后来盛颜卿才知道无名这七个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她那时只能感叹一句。
古代人,就是谦虚。
……
沈府。
此时沈府灯火通明,流水似的大夫不要钱似的往沈府跑,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沈府的嫡少爷,太子的伴读,沈风眠疯了。
云晔派人将沈风眠送回来时,可着实将沈府的人吓了一大跳。
与其说是疯了,不如说是受到了过度惊吓而导致的神志不清。
沈风眠的母亲,盛夫人的亲妹妹许文君看着床上哆哆嗦嗦,惊恐害怕的沈风眠着急不已。
“怪物,有怪物,怪物吃了姐姐,啊,别,别过来!是盛颜卿,都是她,去吃她啊!”
“大夫!大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