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想攀高枝,自己去求呗!”江宁越想笑死,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太太。
老王妃听到这话不高兴,“什么攀高枝,赵家是当朝太傅,月白是赵家嫡女,论身份家世,跟隽王是平起平坐的。”
平起平坐?
江宁越笑道:“老王妃这话你可不能往外说,隽王可是皇子,赵家再大,也是臣子。”
“皇上对江家一直都忌惮的,要是被皇上听到,误以为江家有什么谋逆之心,到时候你自己去解释,别连累祖父。”
老王妃脸色顿时铁青,气得胸膛起伏,“你就不能盼着王府好吗?”
“我是为了江野王府好才劝说老王妃谨言慎行,不要多管闲事,赵家是当朝太傅,又太子妃在,二表妹还怕嫁不出去吗?”
“有赵家在,他们家女儿的亲事轮不到外人插手。”
老王妃更加生气了,可她无法反驳。
“这不是太子和焰王关系不好,太子妃不好出面说吗?”
江宁越笑道:“您也知道太子和焰王不好,怎么能让二表妹嫁给隽王?”
刚开始还想送赵月白进焰王府做侧妃。
“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当她是傻子吗?
还真是。
老王妃就是觉得她好忽悠才这么提议,哪知道江宁越说的头头是道,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那就当我没说。”
江宁越笑了笑,“没什么事,我告辞了!”
走出门口,嘭地一声茶盏碎裂的声音响彻。
老王妃脾气很大,她是宫里的女儿,嫁给老王爷时虽是继室,可也是正妃了,曾经风光无限过,一辈子顺风顺水的,没有人敢这么忤逆她。
江宁越过去见到她都是害怕的,没有想到现在却敢顶嘴了。
越想越气,桌上上好的陶瓷盏猛地就被她砸飞,刚好砸在门口,江宁越前脚刚走,要是慢一步就砸中她脑袋。
“老王妃,这是想杀了我?”江宁越眸色一沉,回眸看着女人。
老王妃心里心虚,她就是故意发脾气,“不小心手滑!”
“啊!”
话落,一道茶盏碎片从她头顶划过,打碎了她发簪上的翡翠仙鹤玉簪。
老王妃毫无感觉,却惊得旁边的惠嬷嬷惨叫一声,险些腿软摔倒在地。
这时,她才发现簪子碎了,“你……”
瞪着江宁越,一口气没有上来晕死过去。
“江宁越,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想杀祖母?”江宁雪听说消息立刻赶来将人堵住,不许她离开。
“把她抓起来!”
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报复,她不会错过。
江宁越眼眸微眯,“本郡主现在可是焰王妃,你们敢动我一个试试。焰王可是爱面子的人,就算他心里没有本郡主,但也不会允许别人动他的王妃,打他的脸。”
这一点江宁雪并不认同。
“哼,少自以为是,焰王不喜欢你人,就不可能在意你,在外人面前他可以为了焰王府的颜面护着你。这里有不是外面,何况你先做错了,对祖母不敬,焰王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像你这样不敬长辈的人,他知道了,肯定更加厌恶你。”
江宁越笑了笑,“谁说我对祖母不敬?谁看到了?”
“你差点杀了祖母还不算吗?”江宁雪瞪大眼睛。
“有谁看到我动手了?”
江宁雪愣了愣,看向惠嬷嬷。
惠嬷嬷她没有看到是谁,那像是暗器,江宁越没有靠近老王妃,这不好说。
因为他们没有谁看到江宁越出手。
“有谁看到了?”江宁越目光冷冷扫了眼春晖苑的下人。
下人们一个个低头,不敢说话。
他们没有看到是江宁越出手的,但大家心知肚明那就是她出手的,怎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