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洛颜共同为熹贵妃调养身体,特来询问进展?”
凤安然惊讶:“凤洛颜没跟太子说?”
难道那次入宫,凤洛颜不是向慕容泽诉苦,顺带求取他的庇佑。
慕容泽闻言摇了摇头,“洛颜太懂事,本宫怎
么问她都不肯说,约莫是不想给本宫添麻烦,可她越这样,本宫越担心,所以……”
“只能来问问凤大小姐,有什么本宫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慕容泽这么一说,凤安然才恍然想起,在原书中,凤洛颜在慕容泽面前,立的是坚韧小白花的人设。
她越是这般倔强不服输,便越是吸引慕容泽。
他是东宫太子,只要他想,可以成为凤洛颜最大的保护伞。
可她偏偏不用,这就让慕容泽产生了挫败感,以及对凤洛颜的心疼。
殊不知,他正在心疼的心上人,每日都与二皇子慕容谦书信往来,打的火热。
“太子殿下对洛颜姐姐一片痴心,实在感人,只是,我不是洛颜姐姐,有些事还是得她亲口告诉你。”
凤安然才不掺和这俩人的情爱纠葛,爱咋咋,与她无瓜。
她也没那善良闲心,去提醒慕容泽提防凤洛颜脚踩两条船。
听凤安然这么说,慕容泽有几分失望。
但,到底是端方君子,即便他有强人所难的权力,也没有逼迫凤安然交待。
“好,那本宫便不叨扰了,如果后续有需要,凤大小姐尽可差人通知本宫,本宫定竭尽所能相助——”
“洛颜那边
,就烦请凤大小姐照顾了。”
凤安然没有拒绝,也没有应,而是回以一笑,将慕容泽送出了侯府。
殊不知,两人在前往侯府大门的路上。
一直暗中观察这边情况的紫鸢,赶紧跑回去跟凤洛颜告了状。
“你是说,太子殿下这次来侯府,只是为了见凤安然?”
“两人还屏退所有下人,私下里相处了近一刻钟?”
凤洛颜知晓这些事后,质问的话语都有些气息不稳了。
她本就善妒,原以为慕容泽对她满腔深情,磐石无转移。
可谁想,今日竟背着她单独见凤安然。
这如何叫她不醋,就好像是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被凤安然那个贱人染指了。
“你可有听清他们说了什么?”
紫鸢摇头:“夫人在门口,奴婢不敢上前。”
凤洛颜双手交握,掐出了红痕。
心中蚂蚁爬般,迫切的想要知道,太子跟凤安然到底说了什么。
可又不能直接去问太子,便眼珠一转,瞥到了桌案上的《玄农药经》。
她登时有了主意,拿起《玄农药经》,便开口道:“正好,关于熹贵妃的事,我也想找凤安然好好聊聊——”
话落,便拿着书本,前往了凤安然的云霄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