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身边的护卫招招手,那人一言不发将身上的黑氅脱下啦,交给江易止。
自己则重新去拿了一件。
二人走在雪地上,天空忽然又飘了下了大片的雪。落在二人身上。
虽然是冷天,江易止却出奇的闻到了舒廷明身上的檀香。
身上原本的那件鹤氅也换成了一件外白内黑的氅衣。
披在身上,彰显整个人分外好看。
“郡主,我好看吗?”
喝了些酒的江易止还没反应过来,舒廷明问这句话意图。
嘴
已经张开了:“嗯,很不错。”
“好看吗?”
舒廷明再一句,仿佛只想从江易止嘴里听到两个字。
第一回,江易止或许还会受酒精控制。
第二回,江易止听后一笑,笑声已经带着几分漠然的讽刺。
“舒廷明,这笑话很冷。”
意料之中的回答,舒廷明走上前。
两人前后走进营帐中。
瞧着江易止头上的雪未拍,直接入座后,自己也默默做到位置上。
两人头上顶着雪,像是同时白了头发一样。
官若星守着空房,知道半夜江易止仍然未回来。
成亲第一天,娇夫被抛弃在房间里。
而新娘子还在营帐中和各路将军们处理事情。
官若星趴在桌上,合上了眼睛。
舒廷明大晚上将将刚成亲的郡主叫走成为军营中一大奇谈。
但是是事情紧急。
听说那安国的国师大有来头。
好像是某个很厉害的小国里面的大人物,擅长治病救人,炼制丹药,因为几次救了安国国王。
才智过人,而被奉为国师。
还有说法那人年过好几十,可至今仍是一个美男子的模样。
不知道从哪里学了这样的驻颜术。
成为国师,多半是因为他那些神奇的东西。
从这
些消息中,江易止总算猜测出国安的心思。
难怪自己觉得官若星身上的檀香味熟悉。
原来是安国皇室。
国安与安国皇室早有勾结,可是为何偏偏现在才被暴露出来。
曾经她一直不敢派人与国安的人接触。
担心那样的做法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如今想来,早就不需要了。
母亲如今安全无忧,她也不必有所顾虑。
安国皇室,那些人的丑陋姿态。
国安能忍着恶心与那些人,说明是为了图谋什么。
为了药人?
光凭那些误入国安城的人,就足以支撑他们的炼药需求。
所以,是为了权利吗?
除了权利,江易止想不到其他。
对权利的渴望可人命的漠视,倒是格外附和那个人的性格。
安国人,江易止也是安国人。
撩开营帐的门帘,屋内的人趴在桌面上。
脸上透露着可疑的红。
走进一抹,浑身发烫。
这人竟然傻傻的坐着等了一夜。
将人从桌上扶起来。
官若星睁着模糊的眼睛,抱住江易止。
“小姐,不要丢下我。”
头埋在江易止的脖颈上,湿润带着温热的液体滑到脖子上。
皮肤传来异样的触感。
“不是说了吗?”
“要叫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