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娇羞的样子,惹得江易止不自觉带上一丝柔笑。
“小、小姐。”
手指随着脸颊抚过,官若星体贴蹭蹭的江易止的手。
嘴角划过江易止的掌心直至指尖。
“我知道了。”
在抬起眼睛,看着江易止。
“我这就去。”
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江易止看着自己的手心。
突然想起来古然曾经还是乖乖的时候,也是这样。
那个时候,她和古然的关系还算不错。
虽然官若星和他是两个不同人,但是不得不说。
她很吃这一套。
官若星远远比古然更加讨她欢喜。
要是可以一直这样乖下去就好
了。
掀开被褥,瞧见身下那个鹤氅的大衣。
“这个不是舒廷明的吗,怎么会在这里?”
诧异过后,将那件衣服从床上拿了下来。
拿出小药品,见混合之后,一个一个小药丸染上一层黑色的表皮。
“小姐。”冷一和唤二走进来,抱拳行礼。
几个药品砸入怀中。
“这一个月辛苦了。”
怀中药品散发着熟悉的味道。
“是。”
江易止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有些烦躁的吐出一口浊气。
“那两只箭呢,还在不在?”
体内的余毒被激发药性,想来和那几只箭还有点关系。
“箭上残留的余毒已经挥发了。”
还有的毒已经融入了江易止的身体里。
江易止双手交叠,托着下巴。
“国安的手段还真是越来越高明了。”
“小姐,您是说这是国安的手笔?”
唤二一惊。
可是国安大人怎么做到的。
江易止笑笑,自然是因为古然那家伙的出现了。
国安最忠诚的手下。
那箭术两人的实力不相上下。
敢在箭上涂毒,并如此确信能够伤害到自己的人。
也只有古然了。
若是那天自己没有突然头疼的话,他们的计谋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得逞。
“小姐,怎么了?”唤二注意到小姐的表情突然黑了下来。
“没事。”
她的身边有国安的奸细。
突然头疼,她的身体状况就算再差也不会出现那样的差错。
看着桌面的上大衣。
更不会出现幻觉,竟然会将舒廷明当成自己的娘亲。
江易止的记忆不全,只记得还在前线时,中箭将舒廷明认错,以身挡箭的事情。
其余的事情,她自以为是自己昏迷了,不曾留在她的脑海中。
不然她一定会知道,后面她抓着舒廷明大哭。
捏着人家的鹤氅大衣不松手。
说起奸细,她的人当中绝不可能出现叛徒,军营之中的人,她来往并不密切。
官若星?
一直以来她对于官若星并不警惕。
允许他的接近,可是他一个妓子能有什么企图。
官若星再算隐藏再好,也不可能没有破绽。
至少,这一直以来,官若星对自己是真心的。
熏香吸引活死人之事,不过是因为她娘亲曾是安国皇室逃出来的妃子。
也想要熏香保留住他们身为皇室最后的体面而已。
所以,又怎么会是官若星呢。
触碰到手中鹤氅大衣。
她牺牲那么大,救了这个人,也该和他要点利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