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妓。
一大把年纪,竟然还想仗着以前的轻易勾搭自己的父亲。
“长得也不怎么样嘛,病恹恹的,你还能活多久哦。”陈雅玲冷笑。
小蝶抱
着一堆东西,生气道:“你这人怎么这般无礼,见了郡主不但不行礼,竟然还直呼其名。”
陈雅玲抱手,仰着头:“什么郡主,也配在我面前装,我今天既然遇见了你,那就直白明了的告诉你,叫你那娼妓母亲少来找我父亲。”
“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肮脏不堪,竟然还好意思登我家的门做客。”
“看见你母亲,我就觉得恶心。”
萧舒雅和江止月在路旁听着这话,不由心惊,江止月趴在窗边,“这陈雅玲真是厉害,竟然连娼妓都能说出口。”
这话可是连她都不敢轻易说的。
不过看到江易止吃瘪,她还是高兴的。
萧舒雅拧了眉,果然是小家子气养出来的人,堂堂侯府嫡女竟然这副德行。
看来这璟侯府确实落寞了。
撂下窗帘,江止月看得正起劲。
“走了,没什么好看的。”
萧舒雅撂下窗帘的那一刻,江易止正好挑眉。
“啪!”江易止一掌将人打飞在地。
冷着脸,瞧见身侧小贩的坛子,单手抓过来,砸在那个女人身上,坛子大的碎片堪堪划过面容。
陈雅玲还未反应过来,平日里的人都是站着让她骂,今日却出了差错,这
人竟然直接动手,毫不含糊。
“你、我家小姐可是璟侯府嫡女,你竟然伤了我家小姐。”一旁的跟随着陈雅玲的侍女嘴上骂骂咧咧,脚却不敢接近半步。
“璟侯府。”
江易止在脑中思索一番,终于想起来宴会那天见到的人。
伸手往后一抓,没有坛子了。
转头看向小贩:“坛子。”
小贩眼神麻木,“在,在后院呢。”
陈雅玲的侍女们见这人还要拿坛子砸人,慌忙拖起地上晕过去的小姐逃走。
还不忘放下狠话:“你等着,今日之事,我们侯府必要一个交代。”
“你们怒骂长公主,便是怒骂皇室,怎么还想要交代?”
江易止转动手腕,这种没脑子的人,怎么天天往自己面前凑。
小贩看着地上的坛子,颤颤巍巍的说道:“小姐,这坛子。”
小蝶伸出手,一长银票出现面前。
“不用找。”
小贩接过银票,目送二人离开,伸手一摸后背,全身冷汗。
这小姐看着文文弱弱,怎么一出手就砸人呢。
那么大的坛子,他自己都得两只手,而她一只手就单拎起来。
她砸的可是侯府嫡女啊。
算了算了,她好像也是什么郡主。
豪门水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