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舒雅自豪的扫过台上的舒廷明,却发现舒廷明好像在看着侧对面的江易止。
可等再转头看去,舒廷明只是安安静静看着场中央的学生。
心中,难道自己看错了吗?
“姐姐,看我看我。”江止月骑着马,走得艰辛,但好在能平稳行走。
激动的向萧舒雅分享自己的喜悦。
江易止慵懒的靠着身后的椅背,下方的贵女们还在激动于自己上马成功。
古代的马匹凶猛高大,但是这马场中的马,要娇小和温顺些,想来是为了保护这些孩子们。
【就驯服这样的马,也能开心成这样,果然只是小孩子呢。】
【若是把我的黑风拉出来,不得吓死你们。】
看着这些温顺的马匹,江易止不禁想起自己当初那匹性子烈的黑马。
那马生的高大威猛,还极具灵性,在江易止见到它的第一眼便喜欢上了。
那个时候,师傅还在。
只是可惜了。
那黑马和师傅一起死在箭雨中。
黑马本来不会死,只是可惜,它太具有灵性了,所以为了师傅,为了她们,死了。
眼中难得流露出几分出了淡漠以外的情绪。
【算了,只是一匹死马,有什么好怀念的。】
舒廷明
没有错过江易止眼中的情绪,看着马场的人,思绪飘飞到前世江易止身着劲装的模样。
那是第一次见到江易止穿着劲装。
前世,江易止在回到北国的很长一段一时间都保持着娇柔病弱的模样,那是他对这个人提不起丝毫戒心。
直到,烟花会后,江柔馨病重,才让这个人慢慢露出了爪牙。
那时,陈均收到命令,要暗中除掉一行潜入北国的贼人,等他们赶到时,他们的人和贼人在那里早已血流成河。
江易止身着劲装,浑身鲜血擦拭手指尖残留的鲜血,从人群中慢慢走出来。
脸上溅落殷红的血迹,唇红齿白,狠厉美人。
一双灵动的眸子缀着森森寒光,声音冷硬:“我们舒太傅一个读书人,怎么会在这呢?”
“差点忘了,还有我们的老熟人,陈均大人呢。”
陈均声音发抖,不敢相信:“郡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易止娇柔病弱的形象在他内心扎了根,虽然江易止待人冷漠,可在他看来也是个善良的柔女子。
江易止漫不经心的将手中的帕子扔到身后的人身上,那人戴着面具,半跪在地上,虔诚的接住手帕。
眼神冷漠的看着陈均回答
:“啊,只是想给娘亲采药,误入此地罢了。”
轻挽耳边的碎发,然而那眼中的杀意,却半分不掩。:“怎么,舒太傅和陈均大人也是来给我娘亲采药的吗?”
身后的杀手握着兵器,冷剑的光芒散发着森森寒意。
舒廷明这方的人只留几个护卫,护卫见到江易止更加难以相信。
江易止看着两人身后的护卫,朝着身后的人一瞥,那领头的人瞬间领悟,身手极快极快解决护卫。
江易止举着剑不知何时已经指向他们。
“不知道,二为来自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陈均怒起,身后的黑衣人不知从何出来,将人擒拿在地。
“郡主,你究竟是何人?”
江易止笑而不语。
舒廷明拦住陈均:“我们路过此地,将贼人一网打尽,未见任何其他人。”
听到这话,江易止朝着身后的人挥挥手。
“那么告辞,舒太傅可别忘了自己说的话。”
“啊,对了陈均大人,”江易止面露浅薄的笑意,“你别忘了是我娘亲不止一次救了你的命,若不是因为你,我娘亲如今也不会躺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