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曜的口中,尽是蜂蜜的甜香滋味。他早已经猜测出,元滢滢唇上的异样,不是哪个男子弄出来的,而是吃了过热的蜂蜜,留下的痕迹。
元滢滢美眸轻瞪,嗔怪似地看了他一眼。因着心中存了气,元滢滢并未理会他。
越曜稍作平复,便沉声道:“闹鬼一事,已经有了眉目。”
闻听此言,元滢滢面色急切,想要出声询问,但又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不想主动开口,一时间唇瓣张了又合。
越曜看着她这幅犹豫纠结模样,便径直开口道:“你与那只蠢兔子,不日便会团聚。”
说罢,越曜不再多言,起身离开殿中。元滢滢知晓,越曜言语中的意思,便是能够尽快还她清白。元滢滢难以掩饰心中欢喜,忙唤来春桃诉说此事。
春桃手中拿着瓷瓶,听罢也满脸笑意。任凭是谁被冤枉关在宫殿中,都会觉得心中郁郁。
春桃抬眼,看着元滢滢水润的红唇,摇晃着手中的瓷瓶,惊讶道:“大娘子,你唇上的肿痕如此快就好了,方才还……我特意取来药膏,不曾想还未用上,便好了。”
元滢滢偏首,不去看春桃的眼睛,只推脱说,自己抹了其他的药膏,便好的快些。
春桃疑惑道:“是什么样子的药膏,竟然如此有用?”
怕春桃继续追问下去,元滢滢忙颤声道:“已用完了,再没别的可以让你看了。”
宫殿中。
王嫔正对着镜子描眉,侍女在身旁禀告着,陆应淮要大理寺卿来查后宫闹鬼之事。
王嫔神色平稳:“此事显然与元大娘子脱不了干系。她口口声声所说,将兔子锁在了竹笼里,但若是当真如此,兔子身上怎么会沾染了沈三娘子的血。依照我看来,怕不是元大娘子意图通过闹鬼一事,扰乱后宫众人的心神,让众人整日惶恐不安,便没有人和她争夺圣人的宠爱了。”
侍女随声应和着。
王嫔描完了最后一笔,继续道:“圣人也当真是偏心。此事清晰明了,他却仍旧唤来大理寺卿来查案,可见对于元大娘子的偏爱。那元
() 大娘子,不过有几分美貌罢了,值得圣人大费周章,还惊动大理寺卿吗?”
侍女还未开口,便有一行人走了进来,个个身穿黑色劲装,眉目冷峻。
“大胆,你们竟敢私闯娘娘寝宫……”
侍女的厉声呵斥,还未说罢,便被为首那人举起的令牌打断了话。
圣人御赐令牌,可任意出入宫中。
那人只看着王嫔道:“大理寺奉命行事,凡请王嫔娘娘前去问几件事。”
王嫔冷着脸站起身来,随着几人去了。
陆应淮端坐首位,两侧站着各位嫔妃。
越曜将询问得来之事,一一说出。
正如同元滢滢所言,她养护的白兔温顺乖巧,被锁在竹笼后,便安静地趴在那里。即使心怀不轨的宫人,将白兔从竹笼抱出来后,它也没有动作。
宫人无法,为了事先准备好的谋划,他便扯掉白兔身上的绒毛,让受到惊吓的白兔,惊慌之中突然窜出,沾染了沈三娘子身上的血痕。宫人再将白兔抱至草丛中,稍做掩饰,以让旁人发现。
到时,元滢滢的白兔,莫名其妙地沾染了血痕,自然惹人怀疑。
越曜命人暗地里搜索各宫,便发现了近日里行踪古怪的宫人,他听闻越曜带走了兔子后,便几次打探。
大理寺向来精通,如何从一个人的口中,询问到想要的答案。不出半日,这宫人果真吐露真言,供出王嫔来。
王嫔始终一言不发,但经过仔细翻找,还是寻到了掩埋在王嫔宫殿中,未曾烧干净的衣裳,正是王嫔用来扮鬼吓唬人所用。尽管王嫔没有说过一个字,但桩桩件件,都足够证明,后宫闹鬼,所谓的刘娘子魂魄一事,皆是因王嫔所起。她此番作为,无非是为了讨陆应淮怜惜,重新得到圣恩。
嫔妃们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