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我的罪过了。”
主家巧舌如簧,在他的逻辑下,越曜竟是最好的选择,元滢滢恍惚应下。
主家朝着越曜示意,便悄悄退下。
昔日两情相悦,如今会面,却显得分外尴尬。
元滢滢一心只在射箭上,她素手抚摸着弓弩,正要抬箭再射。越曜却突然扬起手拦住了她。
面对元滢滢茫然的神色,越曜眸色冷淡,声音古井无波,他指着元滢滢泛红的掌心道:“你这般不做保护,不出半个时辰,手就要被磨破了。待到了晚上,整只手都要毁掉了。”
元滢滢顿失血色,低声喃喃道:“那该如何是好……”
她捧着掌心,面上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越曜瞧着她,突然轻声叹息。他解开掌心缠绕的丝帛,朝着元滢滢摊开手:“给我。”
元滢滢早已经被越曜那一番话吓得神思不属,闻言便乖顺地伸出柔荑,放在越曜的掌心。
柔嫩熟悉的触碰,让越曜眼神微闪。他克制着想要摩挲的谷欠念,已经记忆不清,上次把这只柔软拉在手中,是何时何地。
越曜便将解开的丝帛,绕着元滢滢的手,一圈一圈地缠绕其上。
他握着元滢滢纤细葱白的手指,看着那白皙柔荑微不可见的红痕,动作轻缓。
缠绕完毕最后一圈,越曜打上一个结。元滢滢的手比之他的,要小上许多。而这丝帛缠绕的多了,于射箭有碍。越曜给元滢滢缠完,还多出一截丝帛,顺着她的手心轻飘飘地垂落下来。
越曜垂首,他薄唇微启,轻轻俯身,朝着打好的结的尾部轻咬。湿润的触感,紧贴在元滢滢的掌心。越曜薄唇的轮廓,在元滢滢白皙柔嫩的肌肤上,留下濡湿的痕迹。
元滢滢颇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去。
越曜也察觉到异样。毕竟,他的唇瓣同白皙的肌肤相抵时,微微凹陷,绵软的触觉让他的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茫然。
但只是匆匆一瞬,越曜恢复如常。他牙齿轻咬,丝帛发出
轻裂声,这声音并不聒噪难听,反而有几分悦耳清脆。
越曜抓住撕扯下来的丝帛,顺势揣在了怀中,声音平缓:“好了。”
元滢滢轻轻颔首,隐约记忆起,方才何娘子的掌心也戴着类似的布帛。想来是她来围猎场少了,不知道其中的规矩。此次若非有越曜提醒,若是当真伤了肌肤,不知要花费多少功夫才能弥补回来。
思虑至此,元滢滢柔声道谢。
她这般娇弱温顺,感到不自在的反而成了越曜。
越曜淡声一应,声音并无多少起伏。
再教导射箭时,元滢滢心绪不复之前。越曜身姿似柏,姿态端庄地站在她的身后,元滢滢能清晰地感受到,独属于越曜的气息包裹着她的全身,令她周围的每一寸空气,都沾染了越曜的温度。
越曜的手指修长,这一点元滢滢与他私会时,便已经知晓。只是,他们之间,从未如此靠近过。越曜的手指,几乎要穿过指间的缝隙,同元滢滢十指相扣。但元滢滢即使心中不自在,也无法出声斥责他。因为越曜并未真正地十指相扣,只是把他的手指,搭在指缝中。
丝帛上也同样地沾染着越曜的气息。越曜不知戴了这丝帛多久。不过元滢滢猜测,依照越曜的性子,大概是一早便来了围猎场,掌心始终佩戴着这条丝帛。以至于丝帛也沾染了越曜身子的气息,那是一种令人觉得沉稳的松木的气味。
又一次中靶,越曜发觉了元滢滢的出神,他出言提醒道:“要专心。”
说着,他虚扶着元滢滢不盈一握的腰肢,他并未直接拢住,而是虚虚一扶。
“身子要挺直。”
元滢滢依照他的指点调整着身姿。
越曜身形高大,但为了配合元滢滢练习箭术,他半低着身子,下颌几乎要抵着元滢滢的肩头,以便视线同元滢滢相齐。
一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