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孙方便道,近日花楼里新来了几人,模样生的都极好,只是脾气差些,整日吵闹着要离开。
元滢滢心中微动,下意识便想要去瞧瞧。
不听话的人,是要被关在柴房的。元滢滢搬来踩脚凳,踮起脚向屋内看去。
柴房中的人似有所觉,转身同元滢滢正对着视线。
元滢滢心中一跳,身形踉跄。
孙方扶着她,下了踩脚凳。
……
“羡之你刚才在看什么?”
殷羡之摇头:“没什么……一只老鼠罢了。”
高羿脾气暴躁,他又是将军的老来子,自幼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从未受过被人关在柴房,动不动挨打的苦头。这会儿听到殷羡之如是说,不禁迁怒道:“我们都沦落到这种地方了,你还有心注意什么老鼠……”
说罢,高羿又问道:“刚才那些人,说这里是花楼,逃不出去的。羡之,花楼是什么地方?”
殷羡之偏过头,不理会他。
饶是李凌萱,也听闻过花楼的名讳,不像高羿那般单纯无知。
正是因为知道,李凌萱心底才越发后悔,不该走的那样远,被人伢子迷晕了,又被带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