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你别妄想胡作非为!
你敢乱来,我们就敢报官。”
“哟,哈哈哈,还挺厉害呢。报官,你想想吧,你报官这事就闹大了,到时候
看看名声坏了的是谁。”男人威胁的一笑,一把抓起巧姑。
巧姑害怕极了,一脸恐慌。
胡凝霜微微咬牙,好看的眸子里迸射出狠厉的光彩。
手里的板砖攥紧了,猛然就朝着男人脸上拍了下去。
“啊啊!”男人吃痛的大叫。
顷刻间,这人一脸血,从他的额头上脸颊和流出来。
男人摸了一把,“啊,你竟然砸我的脸。天哪,这么多血,我要毁容了。”
“还毁容,你这模样还不如毁容好看。再不滚,我就不止毁你的脸了!”胡凝霜再次举起了板砖。
有她做表率,后面狗剩和二剩也找来木棍石头。
“行,你们人多,算你们厉害。”男人跳着脚骂道:“都给我等着,等我找了人,跟你们算账!”
胡凝霜再一吓唬,他拔腿就跑了。
“凝霜。”巧姑抱住了胡凝霜,“刚刚可吓死我了,我就在这里卖手绢,他就跑来……我是不是不应该出来……”
“乱说,是他不应该出来,他出来一次我打他一次!”
有胡凝霜在,巧姑就像是有了主心骨,“嗯,我不怕了。”
“走吧,看把你吓的,今天先不卖了,回家洗把脸去。”
他们回到家里,费大娘也得知
了这事。
“唉,咋还遇到这种人了。真是没办法,你下回啊,看见这种人就得提前跑开。”费大娘也是心疼,一遍遍嗔怪。
她既担心闺女,也担心这回他们伤了人。
“你们真把那人给砸了。”
“嗯嗯。”巧姑点头,“那人流了一脸血,估计鼻子都断了。”
“你们认识他不。”
“我头一次见。”胡凝霜回想了回想,“看着不像咱们镇子的人。”
“希望这件事就这么着了,万一来找你们可麻烦了。”
“别担心了,费大娘,这几天巧姑出去卖手绢你就跟着她一块。万一真来了,就喊我。”
胡凝霜不怕,反正他们占理。
安慰好了巧姑,胡凝霜就回家了。
该酿酒酿酒,该监工监工。
谁知道,也就才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的晨起,她家酒摊刚刚摆起来,就有一帮人,大摇大摆到了这附近。
“这是不是林巧姑家,还有一个叫胡凝霜的,是不是住这!”为首的年轻男人,穿着身绫罗,歪着脖子歪着嘴巴就大喊大叫。
在他旁边正是昨天被胡凝霜砸了的男人,缠着一脑袋纱布,他东张西望着。
“就是她,就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她用板砖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