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入府内……”
沈承泽心头的大石很快落下来。
还好舅舅知道轻重,只要第一时间把人弄进府内,不让事情闹的人尽皆知,自己有的是法子让舅舅他们相信自己。
“可大夫人宁死不入国公府
的大门,说她自己行径卑劣,已愧对伯夫人,万不敢再以卑贱之躯污了国公府。”
“!!”
沈承泽深呼一口气,“现在呢?她还在国公府门前跪着不成?”
“……”下人脸上露出纠结之色。
沈承泽闭了闭眼:“你如实道来!”
下人目光诡异的瞧了眼大老爷。
“你瞧老子做什么?她难不成还敢说老子也是她生的?”沈怀序骂道。
“……”
下人面色复杂的望着他,“这倒没有,只是大夫人不仅跪着,还哭诉当年所做之事,她说……说……”
大爷急躁的一脚踹他身上:“说什么你倒是说啊?废物东西,话都不会传的吗?”
“大夫人说大爷您不行,她在与您新婚夜那晚,将您灌醉,与您的孪生兄弟搞在一处!”
“??”
大爷怔愣一瞬,怒气冲天,“那个贱人胆敢胡说八道?谁说老子不行?老子哪次不是把她干的嗷嗷叫唤?”
下人匍匐在地上,话音却没落下:“大夫人说她都是装的,您不行就是不行,若不信,只看您回来这些日子,几乎日日与她同房,却不见有子嗣便知……”
大爷气得狠捶桌子:“放他娘的屁!沈若
芙不就是老子的种?”
“还真不是,据大夫人所说,堂姑娘跟世子才是真正的龙凤胎,都是伯爷的种……”
“贱人……”
“都住口!”
沈承泽一声厉喝,他满心的怒火硬生生压住。
“不过是些失心疯的胡言乱语,岂能计较这些?我现在更担心大伯母的身体!吩咐下去,请京都最好的大夫过府。”
说着他扭脸看向沈怀序,准备让他随自己一道去将大伯母接回来。
“大伯!”
他刚唤了一声,沈怀序立即愤愤开口:“啊?对,是得请大夫!一定要请最好的,让他给老子证明,老子到底行不行!那贱妇竟敢造谣老子?老子要干死她!”
“……”
沈承泽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被气死!
这都什么时候了?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深深呼了口气,语气尽量保持平稳的看着沈怀序:“大伯父,我知道你最是嘴硬心软,走吧。”
“去哪?”沈怀序不明所以。
“自是去国公府接大伯母……”
沈承泽话都未曾说完,沈怀序立即往后退了数步:“我不去,要去你去!”
那贱妇那般编排我,我可不敢出门,更不敢面对国公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