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柳霜霜下手!”
这才过了一日啊!
对枕边人,对生母,竟没有丝毫不忍吗?
沈若初并不怜悯柳霜霜,只是对沈承泽这对父子恶心至极。
他们都如此冷血,那他们背后之人又会是怎样的阴毒?
“冬雪,这么久了,学堂那边可有查出线索?”
沈若初问道。
冬雪摇头:“暂时没有发现异常之人,世子
会不会只是一时兴起去参加科考,并无其他原因?”
沈若初沉默。
她总觉得不是如此。
上一世沈承泽为何没有一时兴起?
“便是一时兴起也得有个‘兴’的起因吧?他因何事一时兴起?”沈如初发出疑问。
冬雪紧蹙着眉头:“传回来的消息,都是世子在学堂一切如常……”
一切如常就很不寻常啊!
若无诱因,怎会让没打算科考,只等着继承爵位的人,突然决定要去下场一试?
这可不是儿戏,关乎将来声誉。
沈承泽也绝不是任性胡闹之人!
沈若初思忖了一会儿,说道:“这么久没查到他身边的可疑之人,便无需再在这方面投入精力。
不妨换个思路,不一定拘泥与人,他身边的物件,多了少了的,磕了碰了的都注意一下!”
向来应声极快的冬雪,这次犹豫了。
沈若初看过来:“怎么了?”
“小姐,物件可就海了去了,得专门有个人盯着,那您当初让找的那个窈音姑娘还继续找吗?”冬雪问道。
“找。”
“那人手就有些不够了啊!”
“……”沈若初沉默。
缺人的确是个大问题。
“要不找国公府支援一下?”冬雪提议道。
沈若初点头:“嗯,可以。”
只是,不能一直找外祖他们要人啊。
偌大的国公府,明里暗里也许许多多的事情要处理,自己今天要一个明天要两个,国公府还如何运作?
是时候得培养些自己的人手了。
沈若初心里开始盘算。
……
此时,沈承泽与沈怀序二人单独回到书房内。
关了门,沈怀序就惶恐焦急的询问:“怎么办?那妒妇跑了,会不会乱说一气?”
沈承泽冷眼看过来:“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我……我不忍心看着她死在面前,就让她自己喝药,我先出去躲一会儿,谁能想到,初儿会派人过来啊?
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沈若初,她怎的那般多管闲事?”
沈怀序锅甩的飞快。
沈承泽简直要被他这话气死!
灭口是多么重要的事?
死盯着看到人咽下最后一口气,再三确定绝无活路不是基本操作吗?
自己这位亲爹,竟说什么不忍?躲一会儿?
这是什么蠢到极致的迷惑发言?
都下定决心要人性命了,搁在给我说不忍?
沈承泽只觉得心肝脾胃肾哪哪都疼!
“我懒得骂你,总之,日后你若再犯蠢……”
“怎么?你难不成连老子也想杀?”沈怀序梗着脖子怒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