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沈若芙那个白眼狼,老身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为她去敲那登闻鼓!
如今捞不着好不说,还成了伯府的罪人!
大夫人此时则再次恼恨的瞪了眼老夫人。
莫要以为大小姐把错处都揽到自己身上,我们就
不知,这一切其实都怪老夫人你!
若非是你惹恼了皇上,我家芙儿现在就是长公主正儿八经的儿媳妇,在府上开开心心待嫁了!
“初儿,当真没有回旋余地了吗?大伯母求求你,若还有法子能让你堂姐做正室,你让大伯母做什么都可以!”
大夫人泪眼朦胧满眼殷切的望着沈若初。
她也知道皇上圣命已下,哪里还能有余地?可为了女儿,总归想试上一试。
万一真有法子呢?
沈若初一脸为难的看着她,却并不说话。
大夫人瞬间眼睛一亮,“初儿,大小姐,你犹豫了,可是当真有法子?”
沈若初纠结了一瞬,重重一叹道:“我不愿欺瞒大伯母,确实还有一线生机的。
皇上虽是金口玉言,但若外祖父开口,看在镇国公府的历代功勋上,皇上未必不能让堂姐改妾为妻……”
“太好了,初儿,有你这句话,大伯母就放心了!”大夫人差点没喜极而泣。
沈若芙也懵逼的眨巴着眼睛,还有这好事?瞳孔中瞬间爆发出狂喜!
“大伯母,堂姐,你们莫要高兴的太早……”
沈若初话未说完,沈若芙立马怒道:“怎的?你难不成不想帮我?”
沈若初摇头道:“并非我不想
,只是此事得需泽哥儿同意才成。”
沈若初看向沈承泽道:“国公府是于大夏有功,但邀功之事,只能做一次。
是帮堂姐要一个正妻之位,还是让外祖帮着在皇上面前说些好话,祛了皇上对伯府的不满,让泽哥儿日后入仕袭爵不再有阻碍。
这事,得伯府的世子,泽哥儿你,来抉择!”
“就不能两个都帮吗?初儿,老国公最疼你了,你去与他好好说说……”
大夫人眼中带着殷切期盼。
沈若初认真的看着她道:“大伯母,你该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人不能太贪心,只求一件,皇上会给这个面子,可若贪心不足,惹恼了皇上,怕是一件都做不成!”
“那帮泽哥儿吧!”
“那肯定是帮我啊!”
大夫人与沈若芙同时开口。
然后沈若芙一脸悲戚又愤怒的望着自己娘亲:“你到底是不是我娘?”
嘶吼完便伤心欲绝的跑了出去。
大夫人心如刀割,都是自己的孩子,她能怎么办?
“芙儿……”
她想追出去,被沈若初拦下,“大伯母,您不为私心,以大局为重,初儿敬佩您,堂姐那边我去劝说,这会儿她怕是不愿听您说话的。”
说罢沈若初带着冬雪便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