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却不管那么多,忙跟着下人一道在四处仔细找寻。
没一会儿功夫,便有婢女慌张过来。
“找到人了?”长公主眼皮斜睨过去。
“是衍公子……”
“衍哥儿怎么了?”
长公主神色一变。
“衍公子晕倒在假山洞里,身边还有个……”
婢女话未曾说完,长公主便着急的直奔假山处。
其他宾客也立即亦步亦趋的跟上。
沈若初刚抬脚走了两步,便被人从后面拽住。
“泽哥儿?”她看到身后之人很是惊讶。
沈承泽沉着一张脸,迅速道:“若堂姐参与其中,咱伯府必须与她划清界限!”
沈若初目光透着一抹说不出的怪异,“你竟这般对待自己的至亲?”
沈承泽皱眉道:“我也不愿,可长公主的怒火,咱宁安伯府承受不起!长姐当以大局为主!”
“……”
沈若初没说话,沈承泽以为她同意了。
便怀抱着一丝希望跟着宾客往假山处去。
“衍哥儿……”长公主刚走到跟前,脚步猛地一顿。
众宾客一眼便看见两道衣衫凌乱的酮体交织在一处。
女子头上的蝴蝶发簪,在清风下微微轻颤……
“……”
宾客们都神色复杂的转过身去非礼勿视。
可到底那蝴蝶翅膀入了眼。
男人风流不算什么,然父子二人与同一女子纠缠,属实是枉顾伦理纲常……
长公主自诩皇亲贵胄,平日里自持身份,谁成想她府上竟如此藏污纳垢?
“把那贱人拉出来,本宫倒要好好瞧瞧,她是何方神圣,竟敢在本宫府邸纵火行凶暗害驸马与公子?”
长公主很快稳住心神,疯狂
为驸马和儿子找补!
一句话,便把一切都归咎于那女子身上。
长公主身侧的嬷嬷狐疑的上前去瞧了一眼。
而后惊讶道:“殿下,奴婢认得她,她是宁安伯府的堂姑娘,上次过府的时候,还在府门前出言不逊,奴婢还曾警告过她!”
“她竟因此便心生不满,对本宫行如此报复之事?此女,当杀!”
长公主淡漠的说罢,一挥手,便有府卫上前,竟是要当众将人打杀!
“殿下且慢。”
沈若初到底还是站了出来。
她不在乎沈若芙的命,但长公主想这么糊弄过去,不可以!
上一世镇国公府覆灭,长公主府也出了大力。
污蔑外祖父和舅舅谋逆的奏章便是出自长公主府!
而那封谋逆的信件,便是长公主驸马仿写的!
长公主眯眼瞧过去。
待看清说话的是沈若初时,下颌微微扬起,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宁安伯府养出这等下贱阴毒之人,本公主还没找你们问责,你倒是敢跳出来?”
沈若初不理会沈承泽那使眼色到快要抽筋的双眼。
不卑不亢的站出来,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长公主殿下出身高贵公正严明,您必不会冤枉人,亦不会迁怒人,所以臣女才敢仗义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