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被关了足足半年的禁闭,二哥也陪着我关了半年。
然后刚一出去就……
有些事幼时不会细想,长大后还能记起,想想就觉着好像是哪里不对劲……
阿爹发的那火虽是有理,可也有些借题发挥的意思在,似是为了关我找的借口,可是为了什么呢……
往前推日子是……
太子诞辰。
宫中大喜,皇上很重视这个儿子,是长子也是嫡子。出生正值寒冬,天降大雪,辰天官说天降祥瑞,问星所得,乃福兆,刚生下来就被立了太子。
皇上招大臣们皆携子女入宫,说是想借此宴席给太子选个年纪相仿的贴身侍卫什么的。
我那时有些莫名,问阿爹:“即是选护卫,为何还要带女儿去?”
阿爹未回答,只同我说:“慎言慎语,勿招风头,不辱家风即可。”
席间我并未多言,也没敢多吃什么东西。大臣家的小公子们纷纷上前耍枪舞剑起来,皇帝心情不错,有时还会与皇后轻语,夸几句赐赏之类的,倒有点家宴的气氛。
我觉着无趣,也不敢摆在面上。
论枪,这些人,没有一个耍的比我大哥好,论剑,我二哥一手流光自是比他们厉害的。
我转头见阿爹没个动静,两位哥哥也眉目端正坐的稳当,阿爹看了我一眼,我立马又转了回去。
我想应是爹爹不想让哥哥们伺候太子。
也是,说的好听也就是个随从,太子哪里得罪得起,不如一个人在家做少爷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