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俗人,我只爱钱(2 / 3)

尽欢 温言清 1807 字 2023-06-01

形状的水。

让我想起以前看到麻雀转头嘬自己尾巴的羽毛,我总觉得它柔顺的像没有骨头一般,是感受不到肌肉酸痛的……

然而还不止于此,甚至才刚刚开始。

那女子一个大跳在空中展开了红绫——是方才她披在身上的那块。

她以气控住长绸同时击打两侧的鼓发出厚重又震撼的一响,展开了新的篇章。

一旁伴曲的弦师手揉弦揉到飞起,脚上的节拍也越踩越快。

她舞动长绸做出一个又一个优美的动作击打着两侧的鼓面,十分自然没有丝毫费力,脚下的舞步没有一步落了杂音。

一袭红衣和着身上的金饰在烛光的映衬下像是凤凰涅槃,美的十分壮观,牢牢地抓住人们的目光,让人不敢错眼。

我受到震撼之余,不免可惜。

如此舞艺却只用于取悦旁人,实是可惜。

一曲舞毕,直到弦师们都收了琴做了礼,楼下才响起呼声此起彼伏。

那女子在起哄声中摘下面纱,神情泠然,出尘不染。

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这花魁长得……

怎么感觉有点像……我?

我转头看了一眼小蝉,看见她眼里也是同样的震惊,确认了我的眼神没有问题。

琼娘这算盘打的好,难怪前几日同我千说万说这花魁是如何美貌,值得千金搏一笑。今日见我来了这样高兴,是算准了我憋不住要给个大价钱将她买回去啊。

楼下拍卖声起,叫价声连绵不断。

我正思忖若是将她买回去该怎么同父亲说,放置在哪里,怎么拿个还算尚可的价格将她买回去……

瞧瞧,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谁家公子哥出来逛青楼还想着划算省钱啊,这着实有些太登不上台面了。而我如此扣扣嗖嗖,实在也是花销大手头紧……

照理说,我阿爹是相爷,大哥是将军,我们齐相府应是不少银两的。可偏偏阿爹扣的不行,我们家孩子的月钱倒不如知府家的千金公子多,虽然我家三个孩子月钱皆是一样多,但我是感觉这苛扣月钱,只扣在了我身上……

大哥是没什么所谓,他反正有俸禄,虽然会交些给阿爹,但阿爹多少不会全要,而且他平日里跟着太子,随便一个赏赐就够他用的。然这是他自己当值挣得,我也没什么话可说……

二哥常年在家,普通的吃喝用度知会账房一声便直接划了去,因着二哥身有不便,全家都格外照看些,阿爹也不怎么过问计较。二哥也没什么旁的不良爱好,常年酒水不沾,只读书写字,闲下来做些稀奇器具,阿爹大手一挥,都给备个齐全,所以二哥大半的银两都无处可去,大多都偷塞给了我,我自是也无话可说……

然而纸醉金迷的生活,就是烧钱。

偏偏阿爹觉得我一个女儿家,大多时候待在家中,应是没有什么特别费钱的爱好。家中该有的都有,衣裳首饰我一般也都是直接挑了赊账让他们上门来要账,阿爹倒也没怎么言语过,只叫账房照单全付。

兵器什么的我虽也爱但买的不多,因大哥是将才,他倒是好买这些,攒了一个兵库看他自己也没用几把。有时他心情好了,也会良心发现送我一俩个小玩儿意儿。我随便去他那偷个一两把,他也不记得,当然想起来也没什么,他顶多和我吵上一架,倒也不会真要回去,也不会给他的兵库上锁,多半吵完他自己不高兴骂骂咧咧地走,下一回又这样。

我现在大了,他总觉得打不下手,也不想跟我动刀动枪的,怕他下手没个轻重真戳我个窟窿。他上过战场后,提刀便总是杀气腾腾,力气也比以往大,我自从被他震的虎口发麻落了剑,便再也没有和他打过。他不愿和我再打,因瞧不上我的功夫,他说我这三脚猫功夫可以找他手下的新兵蛋子练练,大将军陪我练剑真是牛刀小试,菜刀削葱……

我虽也不想跟他切磋,但有时也会因此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