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一星期只开业两天,而且只卖精品花草,越发感觉购买不容易,的确是好花草。
花鸟街的其他花草铺子见到纪元海“有钱不赚”,也是一个个乐的眉开眼笑,跟纪元海客气熟络的好像是亲朋好友一样,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关系多好。
纪元海很确定,自己如果开业超过五天,他们就应该变成‘司马脸’、如丧考妣,进而想办法搞点阴招了。
周一,上课路上,纪元海看见了霍连诗。
霍连诗笑着过来招呼:“元海!”
“霍哥心情不错,遇上好事情了?”纪元海问道。
“也不算好事情,就是元海你说的事情,红衣专门去看了一下,还真是跟你说的一样,那个寡妇是个乱搞的。”
“气的红衣当天就把那个寡妇抹黑揍了一顿,然后让我跟你那位朋友道个歉,错怪了好人。”霍连诗笑着说。
纪元海听到这里,先是笑了一下,随后想到了一点细节,忍不住皱眉:“霍哥,红衣姐不应该出手啊!”
霍连诗大感意外:“啊?这件事你不感觉很痛快吗?你怎么还反对起来了?”
纪元海说道:“咱们之前不是聊过吗,红衣姐距离不三不四的人越远越好,不联系也别起冲突,这都是好事。”
“那个寡妇的姘头,是不是不三不四的人?”
“的确是,好像是叫皮三猴子?是个不务正业的混子。”霍连诗说道。
纪元海听后,脸色也有点奇妙。
皮三猴子?这不是跟洪江涛一起坑王大同的那个假古董商吗?他跟洪江涛的姘头还有一腿?
好家伙——洪江涛和皮三猴子不仅仅是合伙坑人,还是同道中人。
这哥俩感情真是没得说了。
那寡妇也不是个一般人物,真正是吃了这头吃那头。
压下心中的吃惊,纪元海跟霍连诗说道:“霍哥你想啊,以红衣姐的身高,红衣姐的女人身份,哪怕是夜里,寡妇猜不出来的可能有多大?”
“寡妇猜出来之后,会不会让皮三猴子对红衣姐进行报复?”
“这麻烦可就来了,闹不好就得惊动公安;这对红衣姐、对你来说是好事吗?”
“本来这件事,我那个朋友就是想要解释一下,真没有别的意思;红衣姐怎么就直接动手打了?这种人这种事,我朋友都已经撒手不管了,红衣姐一开始作为见义勇为的人,更不应被这种事情沾惹上,怎么反而上前结仇了?”
纪元海说完之后,霍连诗也是恍然大悟:“哎,红衣这是又冲动了!”
“这事情我也没想通,还感觉出了一口恶气挺高兴的,没想到后面还有麻烦!”
纪元海说道:“霍哥,我不是说不能出这口气,必须要忍气吞声;实在是红衣姐外形特征太好辨认,很容易被人认出来,现在很可能已经有麻烦了。”
霍连诗点点头:“我今天中午就回去跟红衣说一声,让她小心一点。”
“元海,还是你心细,这件事要不是你,以后别人上门来,我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纪元海提醒他:“反正霍哥你得提醒红衣姐,多注意一点,保证自身安全没坏处;当然也有可能那个寡妇马虎大意,想不到红衣姐。”
霍连诗赞同,匆匆而去。
下午时候,霍连诗找到纪元海:“幸好我回去跟红衣说了!”
“红衣今天就感觉那个皮三猴子在附近转悠,她当时还没想到自己已经露馅了;我这回去一说,红衣就明白了,这是皮三猴子想要找下手机会。”
纪元海听后,也是询问两句:“红衣姐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放心吧,她也是有朋友的,肯定吃不了亏。”
霍连诗说到这里,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哎,本来已经不跟那些人联系了,这一次红衣只怕又要借用他们。”
纪元海心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