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哼!不去就不去。”
李信用力甩开王贲,气鼓鼓地回到墙垛前,眺望着远处的王翦大军。
王贲笑了笑,对付李信,果然还是要借公子的威势,走到李信身边,随意聊起:“之前我看到河面上有船只驶来,大概是公子有新的安排了,不如等等看,或许公子能有什么好点子。”
李信望向河面,默不作声。
...
王齕看着心事重重的王翦,几番犹豫后,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舍弃赵军,直接过河,接管邢丘。”
王翦话音刚落,便自己摇头否定了,这个法子会放跑数万赵军,没有了秦军包围追杀,完全可以沿着河岸,寻找合适的地方渡河。
就算是不考虑战果,若是到了邢丘,成蟜安然无恙,定不让他们这些人好过。
他继续说道:“想要短时间内屠杀数万赵军,要么大火,要么大水,放火来不及收集油料薪柴,只能把这些赵军逼到河里去了。”
“就是不知道公子在河对岸,到底做了什么,如此胡来,真是让人不省心。”王齕抱怨一句,他从未见过王翦如何发愁。
屠掉这些赵军不难,他们没有放下兵器,就是敌人。
难得是既不得罪成蟜,又不得罪大王。
“李信没跟着他,就算是省心的了,不然的话,他敢偷袭邯郸,给攻打邢丘的赵军,来一个围魏救赵。”
王翦迎着河面吹来的凉风,淡淡笑着,说道:“他一定是与赵将谈条件去了,那赵将投鼠忌器,未必敢对公子下手,这一战赵国投入十数万精锐,全部折损的话,赵国接下来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可他还是太胡来了。”王齕依旧放不下,抱怨道。
王翦淡然道:“大王宠的,你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