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如何?”
“寡人想了一天一夜,早就把麻将的玩法摸透了,如今一个时辰过去,寡人可是通赢。”
看着臭屁的韩安,李斯和成蟜交换了一个眼神,便主动吹捧起来:“韩王果然是个中强者,在下用了一个月才掌握的玩法,大王只用了一天,斯佩服之至。”
“不不不,是一天一夜,不是一天,要实事求是。”韩安纠正道。
“大王牌技高超,品德也是如此高尚,斯拍马难及啊!”李斯一边摇头叹息,一边露出羡慕崇拜的眼神。
“啪!”
成蟜冷着张脸,把麻将牌推倒扔了出去,像是个输红了眼的赌狗,指着韩安叫嚣起来:“老子不服,百金一圈没意思,敢不敢五百金?”
韩安吓了一跳,还以为成蟜发疯了,一听是输急了眼,就没有那么怕了,和和气气地应下:“我倒是敢答应,就怕公子再输下去,会忍不住动手。”
“谁动手谁是狗,五百金一圈,你就说来不来?”
“来!”
……
一个时辰后。
成蟜再次推倒牌面,红着眼抓住韩安的衣领,恶狠狠道:“你,,,千金一圈,你敢不敢?”
“公子,冷静啊,五百金就可以了,千金的话,大王那里怪罪下来,怕是要吃苦头的。”李斯扮演和事老,劝说道。
“是啊,公子你冷静一点儿,你刚刚可是发过誓的,谁动手谁是狗!”韩安谨小慎微道。
韩非手里捏着一张牌,轻轻地磕着桌面,置身事外做个合格的观众。
“一千金,就玩一千金,行还是不行?!!”成蟜不理睬他们,冷静不了一点儿,发疯道。
“行行行。”
“公子,快放手,别伤了人。”李斯拉住成蟜的手,安抚他暴躁的情绪。
虽说是演戏,李斯都有些不自信了,他怀疑成蟜真的输红了眼,把韩安打一顿,商量好的计划就用不上,只能硬来了。
毕竟,成蟜还担着韩非的债呢,他一输就是两个人的。
成蟜理智还有一些,听劝坐下,丢给李斯一个眼神,后者连忙避开,不让韩安发现,他搓着麻将,招呼着众人:“来来来,继续继续,不要让一点点的不愉快,影响我们今天的兴致。”
一圈结束,李斯推倒牌面,和韩安庆祝起来:“韩王,托你的福气,斯胡了,哈哈哈!”
“恭喜恭喜!”
而后,接下来李斯十连胜,韩安的恭喜说不出口了。
为了不让韩安生出疑惑,李斯老实本分下来,轮到成蟜偷牌。
待到夜色降临,输红了眼的新一代赌狗,韩安气急败坏地站起来起来,也不怕成蟜了,指着一圈人,嚷嚷起来:“有蹊跷,肯定有蹊跷,我一开始玩得好好的,后面就没有赢过,这不可能。”
成蟜目的初步达成,也不假以辞色了,道:“我输的时候,也没说你有问题,你输了就说本公子有问题,怎么着,是想在秦军大营,和本公子比划比划吗?”
“二位二位,冷静一下,别伤了和气。”李斯劝道。
“就你特酿能装好人!”
李斯莫名其妙被友军怒喷,只好乖乖闭麦坐下,成蟜抓住赌狗心理,随手丢出一张牌,看都不看韩安:“能玩玩,不能玩滚,反正现在输钱的人不是本公子。”
“玩!寡人一定要赢回来!”韩安一咬牙,红着眼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