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直接扭过头去,看着甘罗。
“公子,你…”
李信先是一阵迷茫,而后便是恍然大悟,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直接站了起来,“公子,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离开了。”
“甘罗,我们走!”
甘罗目光呆滞的看着李信,这是搞哪出了?
不过是片刻功夫,甘罗便回到现实,眸子恢复正常,跟在李信的身后走了出去。
……
“公子,去哪儿?”
李信假装在驿馆内转悠,转着转着就走到了门口,门外不起眼的一处墙角,成蟜正静静地立在那里。
“访客!”
成蟜抬头看了一眼,便径直远离驿馆走去,李信则是快步跟上,在后面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
“公子,咱们这是要去找谁?”
“公子,为什么要躲着甘罗?他是有什么问题?要不要我今晚把他…!”
“甘罗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你,脑子有问题!”
成蟜都不用回头,都能够想象到李信脸上的狠色,这是憋太久了,来了新郑变得更加烦人了。
蒙恬走了那么多天,成蟜都没有想过他,此刻,想念蒙恬的第一天。
安静,可靠,听话!
成蟜嫌弃地打断还想继续说话的李信,“废话少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李信努了努嘴,没有再继续开口。
他跟着成蟜,在新郑的街上,一会儿左转,一会儿右转,终于到了目的地。
“你别说话。”
成蟜叮嘱了一句身后的李信,才主动走上前去叫门。
看着露出半个脑袋的下人,成蟜表明身份,说出来意:“在下是知笙楼的主人,特意前来拜访!”
那下人谨慎地打量着成蟜和他身后的李信,慌张道:“我家主人不在,客人请改日再来吧!”
“把门打开!”
李信噌地拔出配剑,就准备架在下人的脖子上。
“不得莽撞!”
成蟜喝止住李信,丢给他一个白眼。
李信收了配剑,却没有收住脚步,直接顶在大门上。
对此,成蟜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好言好语地安抚着躲在门后,受到了惊吓的下人,“我是个商人,走南闯北,身边难免要请一下武人保护性命和财货。
在下名张飞,乃是子房的好友,此来并不拜访丞相,还请你去通报一声,我就在这里等着。”
“你是来找少主人的?”下人缩着脑袋,惊恐地看着顶住大门,不让关上的李信,害怕这个粗鄙之人,突然给他一剑。
刚刚他就想关门躲麻烦了,可惜,李信动作太快,力气太大,试了几次都没有推动丝毫。
成蟜笑容和蔼的点点头,下人不过是跑腿的,没必要为难对方。
“你让他退回去,我这就去通报少主人。”下人战战兢兢地瞄了眼李信,看向成蟜提出条件。
成蟜摆摆手,李信后退两步,并做出狰狞的表情,恶狠狠地瞪着下人,对其进行恐吓。
砰!
大门被用力关上。
李信左右环顾,看了看几丈高的院墙,回到成蟜身边,指着高耸的院墙,请示道:“公子,要不是我上去看看?”
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
李信就当成蟜是默认了。
他退出去十几步远,撩起冗长的衣摆,把腰间的佩剑系牢,猛地冲了出去。
双脚踩着光滑的院墙,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凸起或凹陷,如同一只擅长攀爬的灵猿,眨眼间便抓到了墙沿儿。
手臂用力弯曲,提起下垂的身子,直接跃上了高墙。
李信蹲在院墙上,朝着府邸里面看去,没有看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他扭头看了看站在院墙下面,安静等待的成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