疮!”
李信咬着后槽牙道。
特别是“痔疮”,差不多把牙齿都咬碎,真够用力的。
“啊!我不道啊!”
成蟜连忙装起了无辜,把锅甩的一干二净,手指着窗外,忽然转了个方向,说道:“蒙恬和我说,你年纪轻轻就得了痔疮,想请个名医替你治一下,我这也是不想让你乱花钱,你别介意,蒙恬也是为了你好。”
本来,他是想甩锅给李斯,一想到李斯那个小心眼儿,还住的太近,就只好甩给远在赵国的蒙恬了。
离得这么远,一时半会地也回不来,更别说求证了。
以蒙恬的家学,大概率不会来报复他。
还是那个不要脸的公子,我就不该来!…李信无奈地闭上眼睛,他能说什么,王翦还没说完,他就主动请缨了,只能说活该倒霉。
“阿信,快坐下,咱俩这关系,你还拘谨什么?”成蟜拍着手边的座位,盛情相邀。
“我菊紧!”
李信看着成蟜屁股下面叠得高高的坐垫,以及桌子旁边光秃秃的位置,送给成蟜一个白眼。
此刻,他只想静静。
本来在外面等了半天,就是为了等公子回来,报销入城的十金,现在倒好,账还没报销,菊花先爆了。
“阿信,别这么疏远。”
成蟜有些不舍地抽出一个坐垫,放在一旁,示意李信坐过来说话,“你说,我要怎么做,我们才能回到从前?”
“十金!”
李信昂着头,很有骨气道。
“嗯?我没听清?”
“就十金,十金啊,我的公子,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抠的人!”李信菊花的痛都忘记了,他气冲冲地走到成蟜面前,痛心疾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