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成蟜的授意。
“幸得父王多年的赏赐,儿臣薄有积蓄,不过,要筹办的宴会,定然不如秦使这般,声势浩大,花费不多。”韩安只能先这么解释,糊弄过去再说。
要办什么样的宴会,他说了不算。
成蟜要抬高这些舞女的身价,一定不会安排降低标准的宴会,韩安只有遵守这一个选择。
不过,那都是明天的事情了。
你看寡人像是傻子吗?...韩王瞥了眼太子,眼神中满是不信任,违心道:“太子懂得节俭,是韩国之福。”
知笙楼的小厮,从几个人的身后路过,来到甘罗身边,低声耳语几句,便匆忙离开了。
甘罗带着歉意地笑着和韩王父子告别。
“真是没有规矩,寡人还在这呢,他说走就走。”
韩王来一趟知笙楼,气得不轻,若是图韩安手里的药丸,等着今天晚上使用,堂堂韩王尊驾,怎么可能来这里,还受到冷落。
幽怨地目送甘罗离开后,韩王然又坐了一会儿,坦然接受离场宾客的行礼,待到人少时,问道:“太子的药,是从哪里求来的,可还有备份?”
有没有多的,韩安也不知道,他的目光,着急地在场中来回游走。
成蟜靠在韩王身后的柱子上,笑嘻嘻地朝着韩安打招呼,并摇晃着手里的小药瓶。
看到这一幕,韩安汗毛倒竖,成蟜的胆子真大,他是既高兴,又担忧。
好在成蟜只出现了片刻,便转身离去。
韩安轻舒一口气,“父王不如先回宫里,待儿臣回府取药后,亲自送往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