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的屁眼子。”
“公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鄙,你好歹是秦国王室公子,在外代表的是我们秦国的形象。”李信无奈道。
“那好吧,保护好你的爱菊!”
李信:当我没说过话。。。
“樊於期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危险,也许是上天指引,他就是咱们队伍里的内鬼。”
成蟜目光越过樊於期,落到另外一个人身上,伸出手指指着他,语气凝重道:“还有那个人,有事没事的,总盯着我看,我怀疑他也有龙阳之好,如果他要行动的话,你身为本公子的侍卫,你有责任站出来,贡献爱菊,保护本公子。”
李信站在后面,已经擦了好几次额头的汗水了。
只能在心中,发出十分无力的叹息。
“公子,士卒称那人为壁将军,确实神秘的很,从不和身边的人交流,别人也不知道他的名字,确实需要提防。”
李信顺着成蟜的话,做出判断,看向樊於期的目光,逐渐变得冰冷,道:“樊於期,他在慢慢更换我们身边的士卒,从出发到现在,他带着麾下的士卒,一步步接近我们,估计到了明天,我们身边所有的士卒,就全都是他的人了。
一个普通的千夫长,能够让这么多的士卒死心塌地听命,这很不正常。”
说到这里,李信忍不住问道:“公子,此行如此凶险,难道王上没有给你安排自己人吗?”
成蟜风轻云淡道:“安排了,不过我没要。”
“为什么?”李信心里有苦说不出,希望公子不是又犯病了。
“因为,我和王兄吹牛说,你是秦国第一猛将,有你在我一定会没事的。”
成蟜回头看了眼李信,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我相信你可以的!”
“公子,那个壁将军且不说,一旦让樊於期替换掉我们身边的所有人,他要是围杀我们,后果不堪设想。”李信担忧道。
“那就不让他得逞,你去试一试那个壁将军,看看他是不是和樊於期一伙的,或许能够利用他延迟阻止樊於期。”
成蟜努努嘴,心态乐观道。
忽而,他的眼中浮现出一抹狠厉,“或者,先发制人,你直接弄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