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嫌疑....”
啪!
不等成蟜把话说完,嬴政一巴掌拍在了他头皮上,没好气道:“口无遮拦,当罚!”
“敢当面给寡人泼脏水,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成蟜倒吸一口冷气,抬手轻轻地揉着遭受始皇一击的脑瓜皮,有些委屈地说道:“我没说,是王兄自己说的。”
“以后把你那不完美的推理法则收起来,想靠它走出旋涡,到头来,只会害了你。”
嬴政说教一番后,才神色凝重地给出结论道:“此事表面看,寡人是受利者,实则是六国间者为了让秦国陷入内斗纷争,无力东出,以保全他们的宗庙社稷。”
你知道你不说!
就是玩!
面对嬴政的说教,成蟜老老实实地点头称是,有些怨气,又有些无奈。
他都决定躺在始皇大大的羽翼庇护下,安稳一生了。
为什么还要给他出考题?
他真的不想插手政治,活着不好吗?
“蒙恬,进来推磨!”成蟜转移怨气,朝身后吼道。
他拉着嬴政,挤进磨房里,把路给蒙恬让出来。
“既然王兄已看破一切,那么那些阴暗角落里的小人,就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臣弟我明天就去廷尉府,揭开食肆的封条,开门迎客。”成蟜道。
蒙恬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路过,俨然一副工具人的样子,走到石磨面前,问道:“公子,如何使用?”
“逆.....你左里右外,腰马合一,双手抓紧往前推就行。”
成蟜原本是想说逆时针的。
话刚到嘴边,就换了种说法,这年代没有时针。
“案件没有定论,食肆便不能开门。”蒙毅等到成蟜把话说完,先是很有礼貌地行过礼后,才进行反驳他。
嬴政就那么慢慢地往前站,仔细地看着蒙恬拉磨。
对着石磨啧啧称奇,忍不住上手抓了一小捧面粉在手心,还捏起来一些送到了嘴里,细细咀嚼品尝。
“确实没有麦皮,细腻光洁,莹白若雪。”
然而,蒙毅接下来的话,打破了和谐的画面:“公子持械行凶,重伤他人,是罚甲赀,还是黥为城旦,请王上定夺。”
“持械行凶,你刚才为何不说?”
嬴政瞥了一眼成蟜,将手心的面粉放了回去,两只手轻轻地拍着,看似随意道:“惠文先王幼时触犯秦法,其师代为受罚,公子虔处劓刑,公孙贾处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