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受罚。”
“本宫把你们叫来,就是希望把话说开了,免得你们兄弟间生出隔阂,被不良用心之人利用,祸及国家。
让成蟜接受惩罚,是为了迷惑外界,协助王上实施谋划。”
嬴政侧目看了眼成蟜,淡淡道:“太后明鉴,寡人也是这么想的。
寡人想要亲政,就要出其不意,不能让外人察觉到寡人与楚系的关系,所以成蟜犯错,理当受罚。”
“罚,,罚什么?”成蟜挠着鼻尖,眼神飘忽不定。
现在,他有些后悔来这里了。
反正只有被安排的命运,何必让他亲自前来!
最关键的是,他和李信从吕不韦府上带回家的财物,还没有整理。
倒不如,把这时间留给他,用来把那些财物妥善处理。
万一嬴政的惩罚是没收财物,充归国库,他还能够留一些老婆本。
成蟜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越想眼神越是坚定,主动提出建议:“打板子,下大牢,我都认了,但是我的血汗钱,谁也不许动!”
亲兄弟,明算账。
就算是政哥,也不能动他的血汗钱。
不管有没有用,先亮明态度,也算是一种抗争精神。
“本宫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还是个小财迷!”一抹嫌弃,从华阳太后的脸上一瞬即逝。
“流刑!”嬴政一脸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好弟弟,笑道。
华阳太后猛地睁大双眼,疑云渐大,覆盖住震惊,关心地问道:“流放,何处?”
流放之刑,虽说不用割鼻子,砍手脚,但在这个时代,也是绝对的酷刑。
流放之地,一般都是贫瘠遥远之地。
此一去,可能就是一辈子,甚至运气不好的,走在半路就嘎了。
“泾水!”
既不是房陵,也不是蜀地,华阳太后还是很放心的。
由此看来,王上应是心向成蟜,专门将泾水划成了流放之地。
而且泾水绵延近千里,具体流放到哪一段,这里面的操作空间可就大了去了。
泾阳县就在泾水之畔,距离咸阳不过百里。
“还好,还好,那就这么定了吧!”
华阳太后缓缓舒出一口气,轻轻地拍着心口:“成蟜啊,王上还是心疼你的。”
她倒是希望成蟜能够流放泾阳,但心中清楚,就算是做样子,也得有个样子活。
嬴政傲娇地看着成蟜,那得瑟的小眼神仿佛在说:寡人选的地方,乃是绝佳之地。
对别人来说,百里之地,走两步就到了。
对于成蟜来说,这百里路程,就算是坐马车,摇摇晃晃地都能把他颠到灵魂出窍。
成蟜毫无生机地冲着政哥竖起了大拇指,干笑道:“听我说,谢谢你!”